他話沒說完,卻把那點男人的顧慮擺得明明白白,“你、你最好還是談個正經(jīng)男朋友試試,總比找我靠譜?!?
“我哪敢啊?”何香萱突然嬌嗔一聲,“萬一再嚇死人怎么辦?”
“什么?嚇死過人?”張成猛地坐直身體,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徹底被震撼到了。
“糟糕,說漏嘴了?!焙蜗爿婺樕话?,懊惱地拍了下額頭。她咬了咬下唇,只能尷尬地解釋:“就是去年的事,那男人膽子小,剛看到他出現(xiàn),就嚇破了苦膽,沒搶救過來?!?
“臥槽,嚇破苦膽?”張成倒抽一口涼氣,但想起厲鬼那張血污的臉,倒也覺得正常。
他心里的那點愧疚突然淡了——這么兇的厲鬼,留著也是禍害,自己把它打散,反倒是做了件好事。
“你不會是怕了吧?”何香萱看著他變幻的神色,眼神里多了幾分擔心,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
“怕?我張成這輩子就沒怕過鬼?!睆埑伤查g挺直腰板,語氣恢復了篤定,“我陽氣重得很,只有鬼怕我,沒有我怕鬼的道理?!?
他拍了拍胸脯,故意裝出一副英勇的樣子,心里卻在打鼓——怕的不是鬼,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對眼前人的心思。
何香萱瞬間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之前的顧慮和委屈一掃而空。
她站起身,輕快地說了句“那我先去洗澡”,就拿著換洗衣物走進了浴室。
很快,嘩嘩的水流聲從浴室里傳出來,伴隨著她輕輕哼著的小調,調子輕快又悅耳。
張成坐在床上,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浴室的方向。
磨砂玻璃后映出女人玲瓏的身影,暖黃的燈光透過水汽,把那道身影勾勒得朦朧又誘人。
水流聲像是帶著魔力,一下下敲在他的心上,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口干舌燥得厲害,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不知過了多久,水流聲停了。
又等了幾分鐘,浴室門被輕輕推開,何香萱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條白色的真絲吊帶短裙,裙擺剛及大腿,濕漉漉的發(fā)絲貼在頸側和肩頭,水珠順著白皙的皮膚往下滑,落在鎖骨處,又滾進衣領里。
沒了面具和職業(yè)裝的束縛,她的美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柔媚,美得讓人目眩神迷。
張成的目光瞬間呆滯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心臟“咚咚”狂跳,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他這才發(fā)現(xiàn),何香萱的五官精致得無可挑剔,睫毛纖長,眼眸清澈,笑起來時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這樣的絕色,就躺在自己身邊,他真能忍得住嗎?她就一點都不怕自己真的把她怎么樣?
無數(shù)念頭在他腦子里打轉,讓他手足無措。
何香萱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她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柔軟的被子因為她的動作鼓起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