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還準備再問,但王萬金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門。
包廂內(nèi),陳白露一臉的擔憂,還在跟江余生絮絮叨叨的:“余生,你這次闖大禍了?!?
頓了頓,她繼續(xù)開口:“你為什么要這么沖動,武力能夠解決問題嗎?你知道他們都是誰嗎,在漢??啥际怯蓄^有臉的人物!”
江余生轉(zhuǎn)過身,終于看向了陳白露:“所以,你就坑害張兮兮,對嗎?”
“你在包廂里面怎么樣,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你坑了張兮兮,不行!”
張兮兮聞,頓時心中一暖。
陳白露卻是皺起了眉頭,心中非常的不爽。
他進來的時候,對我沒有絲毫的關(guān)心,但是現(xiàn)在,卻對張兮兮如此的上心。
為了張兮兮,不惜動手打人!
難道,張兮兮比我還重要嗎?
飯店的老板很快帶著醫(yī)護人員就趕了過來,查看著王大彪的傷勢。
當看到王大彪慘狀的時候,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多么兇戾的手段??!
救護車已經(jīng)停在了飯店的門口,但王大彪拒絕去醫(yī)院,用剩下的一只好眼睛冷冷的盯著江余生:“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我舅舅馬上就來了!”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不斷伴隨著呵斥聲:“讓開,別擋路!”
陳白露扭頭看了一眼,頓時心就涼了半截。
最起碼有二三十個壯漢,手持鋼筋什么的,向著這邊趕來。
為首藝人,肩膀還打著石膏,似乎是受過傷,臉上有長長的刀疤,一臉的兇神惡煞。
這就是胡冉,王大彪的親舅舅!
胡冉這兩天心中很惶恐,但也積壓了一股怒氣。
漢海來了個年輕人,一拳打碎了困龍閣,單手打穿了白司令的胸膛,給他留下了難以想象的心理陰影。
關(guān)鍵是那天,那個年輕人還一巴掌打碎了自己肩膀上的幾塊骨頭,疼的要死。
乾東拍賣行的老板董乾讓他最近低調(diào)點,不要惹事,最近會安排他去北甸養(yǎng)傷。
胡冉答應(yīng)了下來,準備明天就走。
今晚正在跟幾個老朋友一一告別呢,就收到了自己大外甥被人打傷的消息。
這還得了?
我干不死那個兇神一樣的年輕人,我還干不死普通人?
“大彪,你怎么樣了?”胡冉?jīng)_進了包廂,視線第一時間就注視在了坐在那里,異常凄慘的王大彪身上。
胡冉手中也有不少人命的,手段也很殘忍。
但他可從來沒有把人折磨成這樣!
把人的腦袋按在滾燙的雞湯里面,這得兇成什么樣?
“舅舅,我差點就死了!”王大彪見到胡冉到來,頓時心頭一酸,抱著胡冉就哭訴了起來。
“誰動的手,等會把他拆了賣到北甸!”
“狗膽好大!”
“等下殺他全家!”
包廂門口,站了一排黑壓壓的壯漢,一個個兇神惡煞的開口。
陳白露聽的是膽戰(zhàn)心驚,忍不住看向了林正倫:“林總,此事還有斡旋的余地嗎?”
張兮兮深呼吸一口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握住了江余生的手:“余生,這次是我連累了你,無論怎么樣,我會陪著你共同面對!”
江余生笑了笑:“放心,會沒事的?!?
“還沒事?”陳白露忍不住了,“怎么樣才算有事?”
原本對江余生心中的愧疚感,現(xiàn)在蕩然無存。
有的只是濃濃的怨氣。
她覺得江余生太不理智了。
仗著自己身手比較好,居然動手。
現(xiàn)在搞不好還會連累陳家!
幼稚,不理智,沖動!
“好了好了,你先去醫(yī)院,這里交給舅舅?!焙桨参恐醮蟊耄闹械呐瓪庠谝稽c一點的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