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蘇知離愣了下,擰眉不解。
“裴姨和淮序,我看著感情很好啊,淮序?qū)ε嵋痰脑挘瑤缀跏锹犛嫃?。?
她當(dāng)年就是看準(zhǔn)這點,才和裴雅打好關(guān)系,跟周淮序有了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的。
蘇執(zhí)舟沒回答她的話,只聲音冷沉地說:“總之,跟裴雅通氣這種事,你以后都別做了?!?
蘇知離抿著唇?jīng)]做聲,但眼底的不服氣甚是明顯。
蘇執(zhí)舟眉眼冷厲,“現(xiàn)在周家下面的大部分產(chǎn)業(yè),一把手都是周淮序,你最好識大體點,不要以為他不敢動蘇家?!?
蘇知離不大相信這話,“就算他不喜歡我,可跟你是好兄弟,難道還不給你面子?”
“我既然從醫(yī),家里生意,就不會插手太多?!碧K執(zhí)舟看著她道,“而且,但凡是淮序決定的事,誰插手都沒用。”
蘇知離輕哼,“我不信,他再怎么樣,不可能不聽裴雅和周硯澤的話?!?
蘇執(zhí)舟沒接這話。
他突然想到某點,心里疑慮叢生。
半年前周淮序查出那病時,那人分明還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連治療意愿都沒有。
這半年時間,他還多次勸說過,都沒有結(jié)果,而且上回叫他去云府,他以為是周淮序想法改變,可也只是給沈昭看個小感冒。
那現(xiàn)在又是為什么,突然改變態(tài)度?
蘇知離不知道蘇執(zhí)舟在想什么。
只不過,瞧著自家哥哥一臉?biāo)兴嫉臉幼樱匀欢坏恼J(rèn)為,周淮序和沈昭的事,沒那么簡單。
蘇知離聯(lián)系了徐燼青。
徐燼青接到蘇知離電話時,剛從賽車場出來,開車離開。
路面濕滑,今晚的娛樂賽也早早結(jié)束。
徐燼青單手輕巧玩著方向盤,“阿離?!?
蘇知離:“我昨天拜托你的事,考慮得怎么樣?”
“沒得考慮?!?
徐燼青摸了根煙叼在嘴里,點燃后,看了眼下午在街上拍的照片,深吸一口,不太高興地說:
“我不會吃飽了沒事干,幫你干這種事。”
蘇知離放柔聲音,“你答應(yīng)過我的,阿青,不會拒絕我的任何請求,你不能出爾反爾?!?
“我是答應(yīng)過你這話,但前提是,你不能這么離譜。你都結(jié)婚了,還拿我當(dāng)備胎使,周淮序也訂婚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徐燼青煩躁地?fù)哿藫蹮?,繼續(xù)道:
“而且你這樣,對周淮序也沒好處?!?
蘇知離驕縱地說:“能搞砸他的婚事,那也是一舉兩得?!?
徐燼青不作聲。
“阿青,算我求你,好不好?!?
蘇知離懇求中帶了哭腔,她一向傲氣,很少有示弱到這種地步的時候。
說到底,還是為周淮序。
徐燼青心里難受,又忍不住心軟,最終退半步妥協(xié)道:“照片,我可以找機會拍,但你要怎么用,也必須告訴我?!?
蘇知離一口答應(yīng)下來:“一為定?!?
“嗯?!?
……
沈昭從酒店出來,想打車的時候才后知后覺,自己包落在周淮序房間了。
手機,錢包,證件都在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