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比剛才多了幾分譏諷,“姑娘,如何思量?”
郭夕瑤沒有半分猶豫地站起來,以身高的優(yōu)勢,故意俯視著對方。
“就你這五個南瓜的身材,也配”
話還未說完。
一陣頭暈?zāi)垦5母杏X吞噬了她的腦袋。
郭夕瑤四肢無力支撐,只得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不待她有反應(yīng)。
便聽見陳立安那猥瑣得意的笑聲在她耳邊回蕩。
“哈哈哈,虹霓姑娘倒是有氣節(jié)?!?
“就是不知道,等會兒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后,你這嘴,還會這般硬嗎?”
陳立安慢條斯理褪去身上的外衣,只剩下里衣。
他的手剛撫上她的肩膀,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痛苦的怒吼。
“??!”
只見郭夕瑤的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塊銹鐵,銹鐵的尖端還插在陳立安的手背上。
他不由地往后退了幾步。
“你這賤人”
“竟敢傷本官。你可知“
郭夕瑤無心聽他將威脅的話說完,只用力地將桌上的茶杯摔碎,又在手臂上劃出一條細(xì)長可怖的傷口。
鮮血立刻涌了出來。
好在,也給了她片刻思緒清明的瞬間。
郭夕瑤沒有絲毫猶疑,拎起腳邊的木椅就朝著陳立安的身上砸了下去。
一下接著一下,砸得陳立安直接倒在了地上。
只不過他的嘴里還在不停地謾罵,“賤人,你給我住手?!?
“今日你敢傷我,我必讓你在上京再無活路?!?
“我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只有死路一條?!?
郭夕瑤聽不太清他的話語,僅憑借著下意識,不斷用力地掄起木椅,再砸下去。
直到,腳下的人聲音漸弱。
她才直起腰板,喘著粗氣,一只手指著地上的人。
故作無礙的憤然道:“你他娘的,居然敢給我下藥?!?
“你給我等著,我有有一百種毒藥,絕對能讓你你生不如死?!?
在郭夕瑤身體快要脫力的時候,她將木椅扔在陳立安的身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剛一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似乎早已經(jīng)在外面聽了多時。
她只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側(cè)過身子快步離開,根本不敢多作停留。
徒留偷聽的姜凌川,一人站在房門口。
他先是瞥了一眼房間里的狀況。
隨后,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那抹鮮紅離開的方向。
還有她一路上留在地上的血漬。
方才房間里的一切,他聽得真切。
而這月銀樓花魁身上那種熟悉的感覺,叫他心緒煩躁不安。
直到一個聲音,喚回了姜凌川的理智。
“主子。“
“外面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
姜凌川這才收回視線,再次看向陳立安,“煩請陳大人今夜辛苦些,跟我回去一趟吧?!?
命令一下,黑衣人直接沖進(jìn)房間里,扛起人就要走。
離開前,姜凌川將人叫住,“墨影,去查查那花魁的信息?!?
“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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