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yán)?,鳳卿嘆氣,一側(cè)的容翎望著她道:“以后你還是莫要來西云國了,這才來一趟,便變得如此多愁善感的,以后再來怎么得了?”
鳳卿掉頭望向容翎,似笑非笑的說道:“容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吃醋,吃醋就吃醋,說了又不丟臉,像我就是老吃你的醋,怎么了?”
鳳卿一掃昨天晚上的心虛,眉眼飛揚(yáng)起來,鮮明璀璨又灼灼奪目。
容翎望著她,終是忍不住笑起來,伸手便攬了她入懷,伸手捏她的臉:“你倒是說得理直氣壯的?!?
“哼?!?
一側(cè)的容灼看到父母鬧笑的樣子,嘻嘻笑著捂住了嘴巴,滿眼都是幸福,看到自己的父皇和母后這樣恩愛,他心里也悄悄的描繪了一下自己以后和喜歡的人也這樣相處著,父皇和母后這樣真好。
車行了五日,這日晚,馬車行駛到了西云國的望鶴山地界,此處乃是回大晏的必竟之地,本來容翎和鳳卿是不打算息在此處的,可因?yàn)槿蒴岣杏X到暗處有人跟蹤他們,所以他便打算這一晚在望鶴山休息,看看那背后的人會不會出現(xiàn)。
容翎猜測這背后的人很可能就是指使蕭寧薇對他們動手腳的人,可等到他們安置下來后,那背后隱著的人卻一直沒有動手。
容翎甚至于懷疑自己猜測了,最后實(shí)在熬不住睡了。
直到夜幕下響起細(xì)碎的聲響,似有蛇蟲的爬行之聲在夜色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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