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夫還是給殿下扎上一針?保管藥到病除!
福安:“……”
荼茶眼尖,院正一抽銀針她就發(fā)現(xiàn)了。
“干什么干什么?”她聲音都尖了,蹭蹭往后退,“被我說中了是吧?想要殺人滅口嗎?”
“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他的爪牙,烏合之眾!”
院正:“……”
福安:“……”
算了,您開心就好!
這當,皇帝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
他長臂一伸,將小崽從龍案上抱下來。
荼茶也不掙扎,只是噘著小嘴。
皇帝問:“別難過了……”
荼茶看他一眼:“不難過,只是不高興。”
這話一出,在場三人都卡殼了。
這話怎么那么繞?
她又想起近在咫尺的私庫,癱在皇帝懷里接連嘆氣。
“人生吶,最大的遺憾不是沒有得到,也不是沒有嘗試……”
她感慨到這就不說了。
院正抓耳撓腮:“那是什么遺憾?”
荼茶滿臉滄桑,悲痛捂心口:“是嘗試了還沒有得到!”
她嘗試了!結(jié)果沒得到私庫!
痛,太痛了!
院正:“……”
失敬,是我多嘴了。
“再上十天早朝,私庫分你一半。”皇帝突然開口。
小寶性子跳脫,向來最好享受,讓她上了這么多天早朝、批折子,確實是委屈壞她了。
皇帝心知肚明。
而且,小寶還將朝事都處理的很好,這給了皇帝很大驚喜。
一來,他現(xiàn)在身體情況不便,二來他也想再看看這崽還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的潛力到底在哪。
皇帝隨遂大方許出私庫。
荼茶呆了呆,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皇帝說了什么后,一下從他身上蹦起來。
她整只都活了!眼睛亮的像餓了三天三夜的狼,看見了鮮嫩的小羔羊般。
“真的嗎真的嗎?”她追著皇帝確認。
皇帝緩了緩,然后點頭:“再上十日,朕一半私庫犒勞你?!?
居然天降這等好事。
荼茶嘴角一個沒壓住,哈哈哈哈的大笑出聲。
她還很假打:“哎呀,父皇太客氣了,朝堂政事都是關(guān)乎社稷百姓的事,這都是每個皇族應(yīng)盡的責(zé)任。”
“我真不是為那點金子哦,純粹是喜歡扛責(zé)任?!?
“不過,既然父皇非要送我一半私庫的話,小寶是有大大孝心的崽?!?
“長者賜不敢辭,小寶只能勉為其難、萬分不情愿的卻之不恭了?!?
她一激動又裝上了,嘴皮子一翻,又叭叭的說一籮筐。
皇帝頭又暈了!
他實在受不住,兩根手指頭一夾,直接物理閉麥。
皇帝臉色發(fā)白發(fā)青:“別說了,朕不想給了,你話太多了……”
荼茶趕緊噤聲。
她從皇帝身上下來,不一會見院正從他頭上收了銀針。
皇帝似乎好多了。
小崽期期艾艾湊過去:“父皇,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不?”
皇帝腦子舒服了,反應(yīng)都更快了。
他一下就回荼茶:“朕金口玉。”
那就是作數(shù)的。
荼茶高興了!
她覺得不過就卯時起床而已,區(qū)區(qū)十天而已,看她手拿把掐將這筆財富賺到手。
然,皇帝下頜一點:“去,先把奏折批了。”
小崽喜笑顏開,殷勤討好:“好咧,父皇最大!小寶都聽您的吩咐?!?
那狗腿子模樣,叫福安這等真狗腿都不忍直視。
院正又摸出了銀針。
院正:“老夫還是給殿下扎一針吧?!?
這樣的殿下真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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