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今日身著一襲素色青衫,葉芷君仍是那身淡黃色長裙,二人皆是身形挺拔,迎著晨曦徐徐邁入大堂,觀之仿若···天作之合?
大堂中的四人臉色各異。
田睿蘭感覺被打臉,臉上火辣辣的,剛剛還說到自家侄兒,這會跟易澤一比,高下立判。
特別是最后一句話,她雖說的小聲,但在座的都是筑基修士,肯定全都能聽見。
葉鳴乾神色不變,只是正常的打量易澤,心中卻在想著父親的話。
昨夜父親特地召他見面,他對此子贊賞有加,并吩咐自己切不可怠慢。
葉鳴坤看到兩人先是一愣,隨后投來審視的目光,何瑤則是在自家女兒和易澤身上來回掃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易澤和葉芷君對視一眼,都感覺屋內(nèi)的氣氛有些微妙,葉芷君先開口道:“伯父,伯母,父親,母親,這位就是丹塵子前輩的弟子,易澤。”
“見過各位,易澤冒昧登門,多有打擾,還請見諒?!币诐晒笆终f道。
“賢侄說笑了,你受丹塵子前輩囑托來探望父親,我們很是感激,又談何打擾?!比~鳴乾笑著說道。
在座的四人全都起身,將易澤請到葉鳴坤對面的位置,葉芷君也走到何瑤旁邊的位置坐下。
“賢侄,既然來了,那就在這里多待上一段時間吧,我蒼鱗湖也算山清水秀,不會令你失望的。”葉鳴乾熱情的道。
“謝過葉族長,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币诐蓪@個“賢侄”沒有推辭,也沒有拒絕對方的盛情,反正他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他要留下幫葉修遠療傷。
田睿蘭臉色一變,她可不希望這個小子一直留在葉家,看了看葉鳴乾,終究沒有說話,雖然她平日比較強勢,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給丈夫留面子的。
“以前丹塵子前輩來葉家做客時,我們都見過前輩的風采,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前輩現(xiàn)在如何了?”葉鳴乾問道。
“師尊他老人家很好,宗內(nèi)事務要他操心的不多,平日也就煉煉丹,訓訓我等弟子,倒也輕松自在?!币诐尚Φ?。
“還是前輩活的通透啊,不像我等,終日被俗世所擾?!?
“賢侄年紀輕輕便能被丹塵子前輩收為親傳,想必定有過人之處,聽我夫人說,你還是東百山易家的族人,你們易家也當真了得,據(jù)說除了你,還有一個叫易杰禮的天才,恐怕假以時日,易家又要多出兩位金丹真人了?!比~鳴乾無不羨慕道。
易澤連忙謙虛:“葉族長過譽了,我才筑基初期,距離結丹還很遙遠呢。況且結丹之難,多少天資出眾之輩都無法跨過這道坎?!?
葉鳴乾聞沉默,他對此深有體會,他在筑基后期已經(jīng)困頓多年,眼看就要過了最佳結丹的階段,內(nèi)心也是焦急。
這時,葉鳴坤開口道:“是呀,結丹太過艱難,否則我葉家也不至于到今天這副田地?!?
他也是筑基后期,修為進境日益緩慢,雖然他比大哥年輕,但也有一股緊迫感。
易澤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都一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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