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的解釋,陸云錦覺得每個字他都能聽懂,可所有的字連在一起,他卻一點(diǎn)也不明白,完全超過了他理解的范圍。
見陸云景表情凝重,陸云晴又解釋,“簡單的來說,陸景舟知道以后會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就是來幫著東院贏我們西院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讓陸景舟死了,我們就能把局面給轉(zhuǎn)過來了?”
他的這個話讓陸云晴大大松了口氣,“就是這個樣子的!只要陸景舟一死,以后所有的事情就會按照我夢見的走,不會再改變!”
“既然你都夢見了,那你為什么不能按照你想的去發(fā)生?”
陸云錦也不傻。
陸云晴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二哥,你還記得當(dāng)初在靶場的時候,陸景舟從那個雕塑里面砸出來的鈴鐺嗎?夢里面這個東西是在我手上的,這個鈴鐺就像是護(hù)身符一樣,能給人帶來好運(yùn),還能救人三次。”
“我之前已經(jīng)殺過陸景舟兩次了?他都是靠著這個鈴鐺活下來的!而現(xiàn)在他把鈴鐺給了陸景曼,只要我們計(jì)劃好,他必死無疑!”
這玄乎又煞有其事的話,讓陸云錦不免相信了幾分,畢竟一次醫(yī)院大火,一次陸景舟瘸腿掉進(jìn)冰冷的水里,那都活了下來。
算著確實(shí)是兩次。
“你說的這些事情,我覺得還是把你三哥一起喊過來商量一下才行,我們現(xiàn)在輸不起了?!?
“二哥,我剛從三哥那過來,三哥他......”
陸云晴面露猶豫。
到底和陸云硯是同胞兄弟,陸云錦立馬急了起來,“老三怎么了?”
“三哥現(xiàn)在得了失心瘋,和二哥你之前一樣,像是被嚇到了!”
“是不是你!”
“不是我!這次真的不是我,不過我知道是誰動的手!”
“誰?”
“李聽雪,我和三哥提到李聽雪的名字后,他就像是見了鬼似的!”
“李聽雪?”陸云錦摸著下巴上的肥肉,細(xì)細(xì)思考著。
思考半晌才重新開口:“李聽雪不過是一個妓子,她能有什么本事把三弟嚇成那樣,里面肯定有別的緣由!”
一聽他這么分析,陸云晴立馬就附和道:“肯定是陸景舟!二哥,我上次見三哥時候,他還好好的,只是一直惦記著李聽雪,我還勸他暫時按兵不動,畢竟大哥才死,可我再去找他的時候,他就出事了,而那兩天陸景殤突然出說要去別的地方出差!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一切都是陸景舟在背后出的主意,他就是要除掉三哥!”
“我現(xiàn)在懷疑上次把我?guī)ノ髟?,也是他的手筆!我們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棋子!他就是要把我們西院的一個個的擊破!”
“三哥現(xiàn)在徹底瘋了,那下一個就會是二哥你,然后就是娘,最后輪到爹!”
陸云錦一拳頭重重砸在桌子上,“這個陰險(xiǎn)的小人,居然搶了本該屬于我們的東西,該死!”
“二哥,我覺得你現(xiàn)在很有必要繼續(xù)裝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讓陸景舟放松警惕,然后我們找準(zhǔn)機(jī)會動手!而下個月和下下個月我們有兩次最好的機(jī)會動手?!?
陸云晴的話讓陸云錦來了興趣,“哪里來的兩次機(jī)會?”
“下個月陸景深會成親,而下下個月是陸景殤,這兩個月東院會非常地忙,以楊雪莉她們對我的懷疑,肯定會覺得我會來找你們在婚禮上動手破壞,而我們在這個時候轉(zhuǎn)頭對付陸景舟,他們絕對想不到!”
“你是說聲東擊西?”
陸云錦聽完眼睛也是跟著一亮,這個辦法確實(shí)可以。
“那我們就給陸景深的婚禮加點(diǎn)料,讓他們更加覺得我們就是沖著陸景深的婚禮去的?!?
“至于你說的,你被跟蹤,索性就大膽一點(diǎn),直接來我這,不過在密室里聊的,我們就好好讓他們猜一下了。”
陸云錦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二哥,我發(fā)現(xiàn)你才是最聰明的,我們只要把陸景舟給殺了,之后憑借著我的夢,我們不光能贏了東院,到時候二哥也可以做少帥了!”
她的話倒是提醒了陸云錦。
是啊,現(xiàn)在老三瘋了,老大死了,不就只剩下他了嗎?
不過,他又想起來一人,“晴兒,濱城那個私生子最后怎么樣了?”
陸云晴眼珠子一轉(zhuǎn),“死了,不過是被大哥殺掉的,但是我知道他什么時候死怎么死的,我會全部告訴二哥的,二哥不要擔(dān)心?!?
“好!”
陸云錦大笑,“以后整個東三省就是我的天下了!到時候你就好好當(dāng)督軍府的千金小姐,二哥成事之后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
第二天,楊雪莉在得知陸云晴連夜去找了陸云錦之后,腦子里面不斷在想著這兩人到底說了些什么。
秋香在一旁小聲說道:“太太,我覺得陸云晴這么著急去陸云錦肯定是沖著大少的婚禮去的,不然她不可能這么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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