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了米田一晚上,米田倒是消停很多了,看著江風的眼神都有些害怕。
“江局,案子查清楚了,事情很簡單的,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米田違規(guī)變更車道,中巴車沒有讓道,所以米田就懷恨在心,追上以后,幾次別車,直到最后發(fā)生了交通事故。
要說追究的話,那以危害公共安全處理,雖然沒有造成嚴重的后果,但是治安拘留,關(guān)上十五天還是沒有問題的。
要是不處理的話,中巴車司機那邊只要是同意調(diào)解,米田給人家修車就可以了?!睆埩⒉ǜ诮L身邊小心翼翼的匯報著。
公安局的權(quán)力,為什么在公檢法里邊排第一,雖然說三家單位里邊,公安局算是最沒有含金量的。
就是因為公安局的執(zhí)法彈性空間非常大,就像是現(xiàn)在這件事,是治安拘留給米田留下一個案底,還是說調(diào)解,完全就是江風說了算。
而且都是按照程序來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任誰都挑不出來一點毛病。
而張立波這樣的人,為什么能夠混的風生水起,那就是提前把事情都做完了,就等領(lǐng)導選擇了。
江風估計,這個時候中巴車司機連調(diào)解書都簽好了,要是江風說放人,那就一句話,要是江風說拘留,調(diào)解書一撕,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拘……”江風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江風一看是張文濤的電話,立馬快步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喂,張書記。”
“江風,你們局是不是把立信縣的五一煤礦米總的兒子米田給帶回來了?”
江風聞心里就嘆了口氣,看來對方這是找到張文濤了啊,江風面對張文濤當然不能瞞著。
“是的張書記。”
“到底是因為什么?”張文濤問道。
江風把事情給大概的介紹了一遍。
當然了,這個過程中,把自已給摘了出來,只說自已到了現(xiàn)場以后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自已同學包的車子,另外就是說起了這找人都是方自強干的事情。
自已已經(jīng)讓在場的工作人員寫事情經(jīng)過了,要深刻的檢討這件事。
“嗯,這件事你處理的非常不錯,而且也很及時,有大局觀。”張文濤笑著說道。
說完以后,停頓了一下話音一轉(zhuǎn)又說道:“這米總呢,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之前咱們縣里投資的時候,也考慮過讓立信五一煤礦那邊參與投資的,這米總給我打電話了,要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適當?shù)膹妮p一點?!?
江風一聽這話頓時就明白了,立馬說道:“沒啥事張書記,這本身就是意氣之爭而已,不算什么的,中巴車司機這邊已經(jīng)簽了調(diào)解協(xié)議書了,張書記就是不打電話,我也準備放人了。
我們縣局遇到這種事情,一向是本著,解決矛盾為主,而不是激化矛盾,這是人民內(nèi)部矛盾,這個原則一直是我們處理治安案件的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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