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能用這么土的形容詞來形容人魚?
“不用癡漢用什么?猥瑣男,流氓?”
怎么一個比一個下賤?
“他盯著我看都能增加好感度,不是癡漢是什么?呵,又一個獸夫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了?!?
嘔~宿主,我沒吃東西。
“你多吃幾個代碼吧你?!?
謝謝,最好各種模式的多來幾個。
正說著,裴請讓好感度+5!積分+500!
謝星晚又猛地看向裴請讓,“這貨又咋了?”
賀臨川和裴請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知道這兩天見不到謝星晚,心都跟著提起來,完全不安定。
但現(xiàn)在,看到謝星晚,他們覺得很安心。
或許,他們不懂,那是一種名為思念的東西。
謝星晚又盛了兩碗分別給賀臨川和裴請讓,“快喝吧,再不喝都讓程琰喝光了!”
裴請讓將一個獸皮信給了她,“對了,路過狼人部落外圍那片林子時,碰到陳墨,她托我把這個帶給你。說是什么……變異獸人的新發(fā)現(xiàn),讓你務(wù)必看看?!?
“陳墨?”謝星晚一愣,打開信,獸皮卷上是炭筆寫了幾行小字。
謝星晚越看,眉頭皺得越緊,臉色也沉了下來。
程琰湊過來想看:“寫的啥?神神秘秘的?”
謝星晚把獸皮一收,沒給他看,只是抬頭,目光掃過洞里的眾人,最后落在謝辭身上,語氣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凝重:“阿兄,我們得在這里多待一天?!?
“嗯?”謝辭不解。
“外圍的傷亡太慘了?!敝x星晚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光靠人硬拼,擋不住那些發(fā)瘋的獸人和血狼族的偷襲。陳墨送來的東西……提醒了我。我得教大家點(diǎn)別的法子?!?
“什么法子?”阿巖忍不住開口,聲音沙啞,但眼神急切。
謝星晚的目光落在洞口外那片黑暗的山林輪廓上,緩緩?fù)鲁觯骸爸谱鞒幭葳濉!?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外圍的某處空地上就圍滿了人。
空地中央,謝星晚面前堆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粗的細(xì)的藤蔓,柔韌的樹枝,磨尖了的硬木樁,還有大大小小的石塊。
程琰打著哈欠,抱著胳膊站在謝星晚旁邊,昨晚那三碗湯的滿足勁兒還沒完全過去,他瞅著地上那堆東西,撇撇嘴:“就這?你這不是在部落都教過大家嗎?”
“各位,”她指著地上那堆不起眼的材料,“硬拼,我們吃虧。但野獸也好,敵人也好,都有個毛病不長眼,也不會飛。”
她在兩棵樹干離地一人高的位置,分別用藤蔓綁牢一根橫著的粗木棍作為支點(diǎn)。
接著,把一根更長更粗、前端削尖的巨木ba斜靠在其中一棵樹上,巨木的末端用堅韌的藤蔓連接,繞過對面樹上的支點(diǎn),垂下來一個活套。
最后,她在巨木斜靠點(diǎn)前方的地面,淺淺埋下了一根觸發(fā)用的細(xì)藤,細(xì)藤的另一端連在那個垂下的活套上。
“誰踩中這里,”謝星晚指了指埋細(xì)藤的位置,腳尖輕輕一點(diǎn)。
那根前端削尖的巨木,失去了藤蔓的束縛,在自身重力和樹枝彈性的雙重作用下,如同巨大的拍子,狠狠砸在對面一棵充當(dāng)標(biāo)靶的小樹上,咔嚓一聲,小樹應(yīng)聲而斷!
“我的獸神啊……”有人喃喃出聲。
“這要是拍在我們身上……”另一個獸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腰。
謝星晚把幾個效果大的陷阱教給他們,“記住關(guān)鍵!”謝星晚抹了把額頭的汗,提高聲音,“位置!要選在他們必經(jīng)的獸道,或者容易慌不擇路的地方!偽裝!用落葉、枯枝蓋好,別讓人一眼就看出來!還有,給自己人留記號!別自己人踩上去!”
“明白了!”人群轟然應(yīng)諾,一個個眼睛發(fā)亮,
做完這些,謝星晚又來到謝辭的山洞。
“阿兄,我要回去了,這些藥你留著?!彼龑稉Q的20瓶金創(chuàng)藥和2瓶解毒丸給了謝辭,以備不時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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