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金風(fēng)臺(tái)還好。
一提這個(gè),錦寧心中的火氣又竄高了一些!
只怕裴明月是故意將太子引去了金風(fēng)臺(tái)!雪林一事,不管是不是裴明月親自動(dòng)手,錦寧都不相信,裴明月是無辜的。
錦寧冷聲道:“說完了嗎?”
“說完了,就從我這滾出去!”錦寧面無表情地開口了。
裴明月聽到這話,很是傷心地往前走了一步。
眼瞧著裴明月就要抓住自己的手腕,錦寧當(dāng)下就往后退了一步。
在錦寧的眼中,嬌弱的,看起來天真單純毫無心機(jī)的裴明月,就是一朵偽裝得很好的食人花。
誰知道,她挨上來,是否安了好心?
錦寧躲得太快了,裴明月的手中一空,有些尷尬地說道:“姐姐,我們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可目前待你如親女,我待你,也是如同親姐姐一樣的,我們姐妹,本該同氣連枝?!?
“可姐姐卻如此厭惡我,是因?yàn)槁犝f了,那些關(guān)于我才是應(yīng)該是太子妃的傳嗎?”裴明月滿臉困惑地問道。
“姐姐莫要因?yàn)?,那些莫須有的傳就疏遠(yuǎn)我……更不要猜忌太子殿下。”裴明月繼續(xù)道。
錦寧看向裴明月,語氣還算認(rèn)真:“裴明月,你想要的,未必所有人都想要?!?
“那所謂的太子妃之位,我根本就不稀罕,你若有本事勸蕭宸去退婚,便快些去!”
她是一天,都不想和蕭宸,綁在一紙婚約上了。
裴明月卻覺得錦寧是在挑釁。
她明明知道,陛下不會(huì)輕易收回圣旨,這個(gè)時(shí)候還讓宸哥哥去退婚,簡直就是蛇蝎心腸!
“你說完了,就可以走了?!卞\寧又一次下逐客令。
“姐姐連一杯茶水,都不肯給我用嗎?”裴明月委屈地看著錦寧。
錦寧冷聲道:“不是不肯,我不敢?!?
“我怕你喝了我這的水,爛心爛肺,回頭再怪上我?!卞\寧輕嗤了一聲。
裴明月臉色格外尷尬,此時(shí)也沒辦法厚著臉皮留下了。
裴明月往外走的時(shí)候,便對(duì)著身邊的丫鬟問道:“不是說,她是汴京第一世家女嗎?可如今瞧著,怎是如此模樣?”
裴明月有些想不通。
丫鬟也很是困惑:“之前大姑娘,也不這樣?!?
一舉一動(dòng)都極致端莊雅麗,可從未有過如此粗俗,說話不客氣的時(shí)候。
錦寧將裴明月這尊瘟神送走后,便躺下來休息。
誰知道這才睡著,外面就傳來了吵鬧的聲音,其中珍珠的哭聲最大:“侯爺,夫人,我家姑娘從大小姐這出來……就……就身體不適!”
“你們可要給我家姑娘做主?。 闭渲槔^續(xù)道。
做主?做什么主?
睡夢(mèng)之中的錦寧,迷茫地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眼,錦寧就見自己的屋內(nèi),站了好幾個(gè)人。
有永安侯,有宋氏,還有裴景川,瞧著這架勢(shì)……肯定不是來探病的。
錦寧一邊下床一邊問道:“父親,你們?cè)趺磥砹???
裴景川搶先一步回答著:“明月從你這出去后,便病倒了!這件事你要怎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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