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jìn)臥室,婁曉娥就睜開了眼睛,她發(fā)現(xiàn)向南此時還在熟睡。
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靠近了向南,用手指輕輕描摹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輪廓。
婁曉娥用甜得發(fā)膩的聲音在向南耳邊輕喚,同時用手拉著他的胳膊輕輕搖晃著道:“老公~今天你陪我出去逛街吧!
你那么長時間不過來這邊,好不容易不忙了,你就陪我一天唄?!?
向南皺了皺眉,眼睛還沒睜開,不過嘴角卻是先揚了起來。
他伸出手一把就摟住婁曉娥的腰,把她拉進(jìn)懷里道:”大清早的就撒嬌,看來今天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贿^嘛答應(yīng)你也不是不行。”
婁曉娥在他懷里扭了扭,勝利般地笑了笑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铱墒锹犝f商場那邊又新開了幾家店,我們一起去看看唄?!?
與此同時,內(nèi)地四九城南鑼鼓巷95號院里,賈張氏腿好了之后,她又開始作妖了。
這天中午,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
此時正是盛夏,太陽可是毒得很,她額頭上全是汗,后背的衣服都濕透了。
賈張氏拄著拐杖晃悠出來,站在臺階上挑刺道:“洗個衣服,你磨磨蹭蹭半天!我那件衣服領(lǐng)子要使勁搓搓,上次你就沒洗干凈!”
秦淮如現(xiàn)在的精神還是不如以前那般,她自打小當(dāng)和熊力私奔去了南方之后就是一直渾渾噩噩的。
她低聲答應(yīng)了句:“知道了,媽。”
而賈張氏卻是不依不饒地說著:“你整天哭喪個臉!給誰看呢?我兒子?xùn)|旭!孫子棒梗!都是你給克死的!你倒好??!活得是活蹦亂跳的!你怎么不死了呢!”
這句話好似戳了秦淮如的心窩子里,她手中的衣服啪的掉進(jìn)了盆里,就連幾個在院里乘涼的婦女都聽不下去了。
劉大媽放下手里的針線活說道:“哎哎!賈家嫂子!你這話說得可真沒良心!秦淮如這么些年既要照顧你,又要拉扯兩個孩子,過得多不容易?。 ?
賈張氏一聽有人說話,立馬調(diào)轉(zhuǎn)槍口,沖著劉大媽就是大喊起來:“管你屁事??!誰家拉鏈沒拉好給你漏出來了!
我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
而閻大媽此時也忍不住了,她說道:“你看你這話說的,怎么這么難聽!大家不都是一個院里住著的嗎?關(guān)心一下不行?。俊?
賈張氏聽到此話,冷笑一聲道:“關(guān)心?呵呵!你們都是在看我們賈家的笑話吧!我兒子?xùn)|旭死了,孫子棒梗也死了,賈當(dāng)那個賠錢貨也跑了!你們看到都得老開心了吧!
還有你!秦淮如!上回跟野男人跑的事情還沒完呢,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騙了,說不定你就是去會相好的了!”
秦淮如聽到賈張氏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煞白的說道:“媽!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就是去找小當(dāng)?shù)模 ?
賈張氏是越說越來勁,她大吼道:“呸!誰信?。≌煨‘?dāng)小當(dāng)?shù)?,要我說就是那賠錢貨跑了更好!跟你一樣都是個喪門星!”
這句話就像刀子一樣捅進(jìn)秦淮如心口。
她被這話刺激得渾身發(fā)抖,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您......您......”
賈張氏那句跟你一樣都是個喪門星,深深地刺進(jìn)了秦淮如的心里。
她的身體晃了晃,嘴唇哆嗦著只剩下了無聲的嗚咽,卻是連反駁的力氣都被徹底抽干了。
秦淮如用眼神死死地盯著賈張氏,那眼里的厭惡和絕望,讓幾個院子里的婦女都撇過頭去不忍直視。
然而,著=這目光并不能讓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收斂,反而是像給她打了興奮劑一樣。
她看著秦淮如的樣子,扭曲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了一抹病態(tài)的得意,仿佛折磨兒媳婦是她現(xiàn)在唯一的樂趣來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