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這個想法涌現(xiàn)的那一刻,心頭莫名變得緊張。
薄燼延聞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氣。
一股無名的怒火,霎時間躥上他的心頭。
剛剛薄津州開門下樓的聲音,他是聽見了的……
見到她始終沒有吱聲,薄燼延忽然一把將她抱起來,丟到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既然不累的話,那就再來一次吧!”
他像是失了理智,瘋狂地親吻著她。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夠掩蓋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酒氣。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他漸漸地安心。
桑若也不知這一夜究竟多少次了,只是最后累倒在他的懷里,昏昏欲睡。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快接近第二天中午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薄家人的習(xí)慣,大年初一的中午,一家人是要一起吃午飯的。
桑若洗漱完畢后,特地裹了一條薄燼延給她買的圍巾。
她從薄燼延房間出來的時候,恰巧被陳芳月看到了。
陳芳月直接走上前來,伸手一把勒住了她的腕骨,朝著長廊盡頭的方向走去。
桑若甩開了她的手:“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陳芳月神色惱火地瞪著她:“昨天晚上你是在小叔房間睡的?”
桑若簡意賅:“是?!?
陳芳月氣得瞬間火冒三丈:“都還沒有過門,就直接住到他的房間去了,傳出去也不怕落人口舌嗎?”
“他是我的男朋友,我跟他睡在一個房間,有問題嗎?”
“我實在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個這么隨便的女人,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的床,你都能往上爬?”陳芳月眼底泛起一片慍色:“他可是津州的小叔!你要點臉行不行?”
“我可不是誰的床都爬的!”桑若神色憤怒的看著她:“他是我的男人!”
“你簡直不知廉恥!”
“和幸福比起來,廉恥算什么?”桑若勾起唇角,忽然冷冷一笑:“若是日后我真的有幸嫁給了他,以后我們就平起平坐了,二夫人還是放尊重一些吧!免得日后‘啪啪’打臉!”
“你……”
“你們在那里干什么?”
此刻,一到低沉的聲音,忽然從兩人的身后傳來。
薄燼延恰巧從房間里走出來,視線定在她們的身上,眉頭緊蹙著,看起來有些不太高興。
陳芳月看到是薄燼延后,瞬間收起了些許氣焰。
桑若沒再搭理他,轉(zhuǎn)身闊步走向了男人的方向。
薄燼延單手?jǐn)堊∷难艘谎坳惙荚?,又回頭看著桑若:“她跟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桑若沒有打算跟他說出實情,直接就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們下去吃飯吧!”
薄燼延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輕輕地點了點頭:“好?!?
今日的午餐,薄津州和薄語康都缺席了,聽說一大早就離開了老宅,估計是回了清蘭苑。
看樣子昨天的事情,對那個男人來說,或多或少有點打擊?
可桑若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那個狗男人根本就不在乎她,又怎么可能會受到打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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