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熠,靜坐在屋內(nèi)。
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連魏莽,都守在了門外。
屋內(nèi)的燭火被剛才的開門的風(fēng)吹滅了大半兒,偌大的玄清殿空蕩蕩的,只于幾盞燭火。
這燭火,照不亮玄清殿,也照不了亮蕭熠。
他不該做那樣的混亂的夢。
更不該把錦寧和芝芝想到了一處!
這不管對錦寧還是芝芝,都是一種不堪。
其實蕭熠也不清楚,為什么他的夢中,兩個人竟然變成了一個人。
這兩個人像嗎?
是像的。
身量、年歲,幾乎相仿。
可其他呢?
是天差地別的。
一個嬌的好似可以掐出水來,一個端莊賢淑,克己守禮。
一個聲音軟綿嫵媚叫起來的時候如同黃鸝鳥,一個說起話來,清雅溫和,不失分寸。
一個容貌嫵媚又清純,如同會勾人的雪妖。
至于另外一個......
他已經(jīng)好些年沒見到,她的模樣了,他身為蕭宸的父皇,自然沒有做出,主動讓錦寧掀開面紗,看她模樣的事情。
不過想著永安侯那張古板無趣的臉,以及裴明月的樣子,他也能猜到,錦寧的模樣了。
總歸,模樣不會太丑,但也不會妖媚。
約莫和幾年前差不多吧,漂亮端莊又雅致得體。
可就是這么荒誕,他將脾性天差地別的兩個人,竟然想成了一個人。
他心中時不時涌起的躁怒之意,無時無刻地提醒著他,已經(jīng)失去了身為帝王的分寸。.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