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見商崇霄不回答,只好做出提議。
“10點落地后11點38到總部,12點可以開會……”
“我的事什么時候由你決定?”商崇霄聲音冰冷。
陸源嚇得臉色一下子白了。
商崇霄說:“讓他們再等等,當初擔保薇薇安的是哪個睜眼瞎?”
陸源有點膽戰(zhàn):“是蘇總!”
商崇霄氣笑了,原來是蘇鎖鎖。
他說:“你必須好好看緊薇薇安,如果她跑了,蘇鎖鎖要替她承擔后果?!?
陸源說了句是。
商崇霄說:“會議推后半天,我太困了,得休息?!?
他確實困得很,原本飛機上可以睡一下,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不可能睡得著。
他如果睡著了,豈不是任蘇黎和裴璟行發(fā)生什么他都不知道?
另一片座位,薇薇安似乎還不死心:“姐姐,這位姐夫姓什么?”
蘇黎問:“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薇薇安巴望著裴璟行,想不到蘇黎擁有讓珠寶界震驚的才華和能力,婚姻也能這樣高嫁,讓她嫉妒得要死。
她只有抓住唯一的資本。
“姐姐,我很快就要作為夏季新品的主設(shè)計師和全球見面了,我還拿到了集團最高分成協(xié)議,如果沒有姐的讓位,我不可能一下子就賺得盆滿缽滿。”
她語竭盡譏諷。
蘇黎微笑:“祝賀你!”
“姐姐!這件事……你不會怪我吧?”薇薇安含笑著影射起黑武士被她篡奪。
想故意刺激蘇黎。
然而她這一針扎到了棉花,蘇黎:“不會,還要多謝你!除非有人跪著求我,不然我不會再為商氏設(shè)計珠寶?!?
“好大口氣!”薇薇安語氣充滿了嘲弄:“集團可沒有能讓姐姐回來的設(shè)計師席位了?!?
薇薇安見蘇黎始終不被她牽動情緒,只好離開了。
蘇黎和裴璟行坐在并列的位置,他們話語仍然較少。
睡了幾個小時,她醒了過來,去上洗手間。
蘇黎剛進了洗手間,準備關(guān)門,余光瞄到身后一個身影閃了過來,她一驚,還沒來得及回頭,已經(jīng)被推進了洗手間,啪地關(guān)上了門。
蘇黎轉(zhuǎn)過身來,怒看著商崇霄:“商崇霄,你在干什么?我要上洗手間,請你出去?!?
飛機上的洗手間狹小,兩個成年人擠在里面,回身都局促,蘇黎心頭不悅,同時也為商崇霄的行為所震驚。
商崇霄臉色更不高興:“為什么跟人說裴璟行是你老公?”
蘇黎這才知道他是來質(zhì)問自己。
蘇黎也想不到他還有空來關(guān)注她。
商崇霄一聽到她承認裴璟行是她老公,氣得發(fā)瘋,占有欲作祟,一看她獨處就沖上去了。
“那是為了掩飾出行的玩笑?!碧K黎不想他不停糾纏。
“玩笑?”商崇霄盯著蘇黎噴著怒火:“蘇黎,這個玩笑可不好玩。”
蘇黎白了他一眼:“你不是經(jīng)常用這樣的玩笑和蘇鎖鎖做夫妻嗎?”
商崇霄被刺了一下,他知道他讓蘇鎖鎖冒用商太太的身份很不妥當。
他說:“可我只是為了生意,你不是!”
蘇黎說:“你為了生意,假戲真做,摟著她卿卿我我,我就單純的開個玩笑,你急什么呢?”
商崇霄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