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府衙之內(nèi),戰(zhàn)意如沸騰的開水,將每一個人的血液都點燃了。
孫策站在主位之上,看著下方一眾摩拳擦掌的猛將,心中豪情萬丈。
曾幾何時,他還在袁術(shù)手下,為了幾千兵馬而低聲下氣。
可現(xiàn)在,在他的父師郭獨射的輔佐下,江東、荊州已盡入囊中,如今更是要揮師西進,圖謀天府之國!
這一切,如在夢中。
他看向郭獨射,目光中充滿了無限的信賴與崇敬。
“父師,西征大軍,何時開拔?”
郭獨射從容地站著,仿佛即將統(tǒng)率五萬大軍遠征的不是他,而只是要去鄰家串個門。
他環(huán)視眾將,目光從張遼那沉穩(wěn)如山的面龐上掃過,又看到太史慈眼中躍躍欲試的戰(zhàn)意,
還有徐晃那緊握斧柄的大手,以及如同兩尊門神般護衛(wèi)在自己身側(cè)的趙云與典韋。
這些,都是他一手打造的,江東的基石。
“兵貴神速?!惫毶溟_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劉璋那個蠢貨,現(xiàn)在還以為我們是去幫他打張魯?shù)摹毂?
我們必須在他手下那幫忠心耿耿的蠢蛋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插入益州的心臟!”
“傳我將令!”郭獨射的聲音陡然拔高。
“命!張遼為先鋒,率水師一萬,即刻出發(fā)!
沿江而上,三日之內(nèi),必須抵達巴東郡!
記住,你們是‘盟軍’,除了必要的威懾,不得與地方守軍發(fā)生沖突,一切聽從向?qū)埶伞⒎ㄕ陌才牛 ?
“末將領(lǐng)命!”張遼出列,聲如洪鐘。
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久。自從歸順郭獨射以來,雖然屢有戰(zhàn)功,但像這樣獨當一面,作為大軍先鋒的機會,還是第一次。
他必須打出威風,不能墮了司徒大人的名頭!
“命!太史慈、徐晃各率步卒一萬,為左右兩翼,隨先鋒之后出發(fā)。
沿江兩岸,齊頭并進,掃清一切可能存在的障礙,確保水師主力的航道,絕對安全!”
“末將領(lǐng)命!”太史慈和徐晃齊聲應(yīng)道。
“命!周瑜為副帥,我為元帥,率水師主力兩萬,并虎衛(wèi)親兵,三日后,自襄陽出發(fā)!
陸遜為后軍都督,總管糧草調(diào)度,確保前線大軍,無斷炊之虞!”
“臣(末將),領(lǐng)命!”周瑜與陸遜躬身行禮。
一道道軍令,有條不紊地發(fā)出,整個戰(zhàn)爭機器,在郭獨射的指揮下,開始高效地運轉(zhuǎn)起來。
法正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郭獨射的威望,竟然高到了如此地步。
孫策這位江東之主,在他面前,簡直就像一個聽話的學生。
而帳下這些名震天下的猛將,看向郭獨射的眼神,充滿了狂熱的崇拜。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上下級關(guān)系了,這是一種近乎信仰的追隨!
喜的是,他賭對了!
跟著這樣的人物,何愁大事不成?
劉璋那個廢物,怎么配與郭獨射這種真正的梟雄相提并論?
“孝直先生。”郭獨射的目光,落在了法正身上。
法正心中一凜,連忙上前:“司徒大人有何吩咐?”
“你與張松先生的計劃,很好?!惫毶湔f道,“但,人心隔肚皮。
劉璋雖然昏聵,但他手下,未必沒有明白人。
比如那個黃權(quán),還有守衛(wèi)白帝城的嚴顏,都不是易與之輩。
我需要你,立刻返回益州,與張松先生一起,穩(wěn)住劉璋,安撫那些可能心生疑慮的將領(lǐng)。
告訴他們,我江東大軍,是仁義之師,是來幫助他們的朋友,絕不會動他們的一草一木?!?
說到“仁義之師”四個字時,郭獨射的臉上,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法正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了郭獨射的意思。這是要他回去,繼續(xù)當演員,把劉璋和那幫人,往死里忽悠。
“司徒大人放心!”法正深深一拜,“正,萬死不辭!必定為主公,掃平一切障礙!”
他已經(jīng)悄然改了稱呼,從“司徒大人”變成了“主公”。
郭獨射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暗笑。
叮!宿主,你的王者之氣已經(jīng)把法正這個小機靈鬼給徹底征服了!不錯不錯,連‘主公’都叫上了,這孩子有前途!系統(tǒng)獎勵嘴炮值+3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