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龍的幾十手下,除了要抓狂之外,就是恐懼,楚天他們都不是人,雖然他們也不怕死,但要死的有點價值,有點希望;像這種換命的打法,一上場就知道死亡結(jié)局,死來何用?
唐大龍并不是沒有看過殺人,也不是沒看過人被殺,但他卻從未想到過,殺人竟是件如此慘烈、如此可怕的事。
李神州的酒很久沒有動過了,整個人在沉思,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卻毫無疑問,他心里也在震驚。
光子輕輕的嘆了口氣:“壯烈?!?
楚天的手輕輕一揮,幾個人上去把倒下去的帥軍兄弟抬了下來,天養(yǎng)生淡淡的掃了幾眼,跟光子說:“沒死?!?
光子的口水咯噔一下,吞了下去:沒死?你一刀,我一刀的刺心臟,刺脖子,竟然還沒死?難道你天養(yǎng)生訓練的是不死之身?
“我除了教他們不怕死,也教了他們不必死?!碧祓B(yǎng)生輕輕的說出兩句話,光子卻摸著頭腦,愣是不明白。
楚天微微一笑,從桌子上拿起一塊山東大餅,撕了一塊,慢慢的咬起來,淡淡的說:“龍爺,這第三塊地盤是不是我的?”
唐大龍已經(jīng)無法掩飾自己的情緒,身軀微微的顫抖,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大吼一聲,把楚天他們?nèi)繑貧ⅲ瑲⒘怂齻€得力干將,還要了他三塊地盤,但唐大龍也知道,真拼殺起來,這個房間的人估計沒幾個能活著出去,包括自己,楚天的雷霆手段已經(jīng)震懾了他的手下,也震撼了自己。
“當然是少帥的?!碧拼簖埰D難的吐出幾個字,說完之后,唐大龍連喝了兩杯酒,酒并不能解決任何人的痛苦,但卻能使你自己騙自己。
楚天把餅丟了塊給天養(yǎng)生,隨即看著唐大龍剩下的五位干將說:“還有誰要挑戰(zhàn)嗎?”
五位干將不僅沒了傲氣,也沒了怒氣,他們清楚,如果自己踏上舞臺,幾分鐘之后,一定躺在舞臺;所以,誰都沒有動。
唐大龍惱怒的看著自己的五位干將,這個時候,雖然知道上臺會死,但也應該挺身而出,不然就被楚天他們看笑話了。
“少帥,龍爺今天已經(jīng)讓給你三塊地盤了。”李神州忽然開口,他知道,如果任由楚天搞下去,估計唐大龍今晚就要卷鋪蓋滾出杭州,老爺子講究的是制衡,相互牽制,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制衡唐大龍的效果了,萬不能讓楚天借機壯大,于是說:“萬事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少帥總該給龍爺留口飯吃吧?”
唐大龍正在惱怒之際,聽到李神州的話,立刻感激的望著李神州,雖然自己背著李神州和老爺子擅自對付楚天,但關鍵時刻,李神州還是為自己著想,看來還是自家人好,。
楚天也知道自己吃不下那么多地盤,三塊已經(jīng)足夠了,于是站起身來,微微一笑,淡淡的說:“李隊都這樣說了,我楚天還能怎樣呢?再牛也牛不過天朝啊?!?
李神州點點頭,楚天真是識趣,沒有給自己難堪,最后關頭還給自己面子,看來有機會真的要把他拉進陣營里面來,免得被何大膽他們撿了便宜。
“龍爺,我保證三年內(nèi)不犯龍爺在杭州的任何利益?!背鞉伋鲆粋€承諾。
唐大龍知道楚天也在等他表態(tài),這小子心機實在太深,但現(xiàn)在又不能不作出反應,于是開口說:“我唐大龍三年內(nèi)也不犯少帥在杭州的任何利益?!?
李神州點點頭,這樣看來,自己起碼能安心睡覺三年了,但后面的變數(shù)又有誰知道呢?
楚天輕輕揮手,帶著十幾個人向門外走去,走過之處,不斷的有刀聲落,那是唐大龍的幾十個手下被楚天他們的氣勢所*,心里恐慌,把持不住而把刀掉在地上。
夜色很深,夜風很大,地上的幾朵玉蘭花又滾動起來。
五天之后,浦東機場,從上海飛往京城的b777班航班上,一個帥氣迷人的男孩正躺在一位時髦靚麗的女孩身上,右手看著‘厚黑學’,左手卻不安分的摸著女孩的臀部,女孩一點都沒有抗拒,拿著幾塊餅干像是喂魚般的往懷中男孩的嘴里送,臉上帶著甜蜜幸福的笑容。
前后座位的幾位老人見到這種溫馨的場面,輕輕的搖搖頭,臉上帶著‘傷風敗俗’的神情扭頭看去別處。
忽然,八九個中年人帶著背包走進了這個經(jīng)濟艙,臉上都帶著笑容,對著手上的票,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其中有一個身體微胖的中年人就坐在帥氣男孩的旁邊。
正在享受人生的男孩身軀微震,趁著翻書的空擋,偷偷掃視著身邊的‘鄰居’,這個中年人臉白無須,小腹微挺,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神冷峻,偶爾還滑過一絲得意,一絲興奮。
飛機終于起飛了,藍天白云似乎觸手可及,楚天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左手卻不小心動到中年人的腰部,中年人立刻警惕的望了眼楚天,眼里滑過一絲殺氣。
這些人有問題。楚天暗暗的想著。
(周末愉快,天氣漸冷,大家記得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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