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看了楚天幾眼,贊許的點點頭,這個年輕人果然聰慧過人,不僅舉手透足之間有著天生的淡然儒雅,說話也是滴水不漏,有條有理,分析到位。
蕭家姐妹在八爺一向的愛寵之下,對社會還是簡單的善與惡認識,聽到楚天這樣解釋‘葉三笑’的名字,心里莫名其妙的對這個還沒有見過的人起了幾分寒意,都異口同聲的說:“那葉三笑豈不是個壞人?父親,你與這種人合作可要小心呢,無異于與虎謀皮。”
八爺和楚天都微微一愣,江湖上復(fù)雜的利益關(guān)系對蕭家姐妹毫無影響,與葉三笑合作的風險竟然被蕭家姐妹簡單的指點出來,八爺?shù)男睦锉慌畠阂徽f,頓時對葉三笑多了幾分警惕之心。
片刻之后,五個人走到圈養(yǎng)藏獒的地方,楚天和蕭思柔不由自主的瞄了幾眼假山,生怕留下什么銷魂的痕跡,所幸什么都沒有,八爺像是往常一樣拍拍手,想要藏獒走過來親熱親熱,誰知道藏獒今天看了八爺幾眼,理都不理,八爺有幾分奇怪,平時的藏獒見到自己就會過來表示友好的,今天怎么是這副樣子,八爺再次拍拍手,藏獒顯然被八爺?shù)某臭[聲音嚇到了,抬起頭,低低的嘶吼一聲,八爺見到藏獒充滿敵意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退了小半步。
楚天尷尬的笑笑,從八爺身后閃了出了,咳嗽了一聲,兩只藏獒見到楚天,忙搖頭晃尾的過來示好,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用舌頭舔著楚天的手,八爺和蕭念柔都驚訝的看著楚天,不知道這小子什么時候馴服了兩只藏獒,讓它們改變了眼中的主人,蕭思柔臉上則揚起掩飾不住的驕傲,似乎是她馴服了大虎,小虎。
楚天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八爺,實在對不起,下午大小姐帶我來喂養(yǎng)藏獒,不小心跌入了圈里面,大虎和小虎天生護食,以為有外敵搶食,所以都撲上去咬大小姐,我一時情急,出手救了大小姐,順帶,順帶降服了大虎和小虎,八爺實在對不起?!?
八爺知道大虎和小虎的兇悍,自然想象得到當時情況的危急,想到女兒差點被它們撕裂,不由責怪的望了幾眼蕭思柔,又聽到楚天尷尬的樣子,干脆爽朗一笑,說:“小兄弟,你救了我女兒,我感謝你還不及呢,怎么會怪你呢?而且你能讓大虎和小虎轉(zhuǎn)變眼中的主人,那是你的本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卑藸攲Τ煊侄嗔藥追趾酶?,能夠讓自己兩只忠誠的藏獒短短半日內(nèi)轉(zhuǎn)換主人,沒有過人的本事豈能做到?八爺此時對楚天真的起了愛才之心,想要收于門下,為青幫注入點新的血液。
夜深人靜,八爺?shù)臅浚藸斆鎸Ρ谏系摹o’字而立,忠叔在旁邊站著,八爺嘆了口氣,說:“那兩個小子的來歷清楚了沒有?”
忠叔搖搖頭,說:“查不到,這兩個小子完全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
八爺點點頭,似乎已經(jīng)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了,淡淡的說:“我想收那小子為義子?!卑藸斨傅漠斎皇浅臁?
忠叔微驚,小心翼翼的說:“會不會太快了?畢竟這小子來路不明,要不先做個青幫弟子,然后立下功勞,八爺再借機收他為義子,這樣才能心服口服?!?
八爺搖搖頭,神情帶點深不可測,說:“你說他會做青幫弟子嗎?以他的一身膽略和身手,去斧頭幫和將幫都是堂主的位置,豈會屈尊于青幫弟子?”
忠叔知道八爺說的有道理,但心里覺得如此倉促還是有點冒險了。
八爺似乎看出了忠叔的憂慮,笑笑說:“放心,我還沒有老糊涂,你說這十八歲左右的孩子,會有太復(fù)雜的背景嗎?而且面如心生,我看他儒雅飄逸,舉止投足之間有著傲氣,這種人,心,絕不會是兇惡和狠毒;更主要的是,我想要收他為義子,然后讓他名正順的去參加明晚的宴會和將幫的矛盾,是騾子是馬,很容易就知道?!?
忠叔似乎恍然大悟,八爺就是八爺,考慮的總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
八爺看著忠叔退出書房,自自語的嘆了句:“我的時間不多了,豈能不冒次險?”
(求鮮花,看到這里的vip們都已經(jīng)有鮮花了,請求大家賞幾朵鮮花吧,謝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