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蕭念柔醒來,上樓去找姐姐蕭思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三樓看光碟,正想問永遠(yuǎn)沉默不語的天養(yǎng)生時,蕭思柔和楚天一前一后的慢慢上樓來了,蕭思柔走路比昔日輕了幾分,見到妹妹,臉忽然紅了,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之事,第一次沒有了做姐姐的霸道,說:“妹妹,你醒,你醒來了?”語氣顯得有幾分慌張和不安。
蕭念柔伸伸懶腰,覺得姐姐今天有幾分奇怪,什么時候?qū)λ@個妹妹好聲好氣了,于是說:“姐姐,咋突然對我這么好了呢?還真不習(xí)慣你這樣子呢?!焙鋈?,蕭念柔似乎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怪的問:“姐姐,你的臉怎么那么紅呢?你喝酒啦?”
蕭思柔心里一驚,摸著臉喃喃道:“是嗎?是嗎?可能是。。。。。?!鼻榧敝拢苌妻q的蕭思柔竟然找不到理由來搪塞妹妹,臉變得更加通紅了,像是個熟透的紅蘋果。
“剛才在后花園給藏獒喂食,被它們嚇得?!背斐鰩褪捤既峤鈬碛沙浞钟辛?,卻似乎完全跟他無關(guān)一樣。
“對,對,對?!笔捤既嵊X得這個理由異常的合適,說:“喂食物的時候,被大虎,小虎嚇的?!毖凵駞s恨恨的瞟了眼楚天,冤家,還不是你做的好事情,你造下的孽。只是這些話萬萬不能說出來的,否則不僅自己被父親責(zé)罰,恐怕楚天都會被丟進黃浦江喂魚,雖然自己表面開放,但八爺?shù)墓亲永锩孢€是很傳統(tǒng)的,蕭思柔想到剛才在假山上,人生中的第一次翻云覆雨,心里就有說不上的緊張,還有甜蜜,也有幾分興奮。
蕭念柔恍然大悟,似乎深有體會,帶著畏懼的神色點點頭,說:“原來如此,都跟你說過,你給它們吃太多的食物,也降服不了它們的,大虎,小虎只認(rèn)父親這個主人?!?
蕭思柔聽著妹妹的話,點點頭,心里卻想著,誰說的,楚天就降服了大虎,小虎,而我卻降服了楚天,想到這里,蕭思柔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笑出了一朵花。
說話之間,八爺?shù)能囈呀?jīng)開了進來,大家于是下樓去見八爺。
八爺?shù)哪樕茈y看,顯然是遇見了什么事情,忠叔小心翼翼的跟在八爺?shù)暮竺?,八爺見到兩個女兒,努力的擠出點笑容,點點頭,臉色總算有所緩和了,回頭對忠叔說:“幫我趕緊約葉三笑見面,我要跟他好好商量商量,將幫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完全不顧規(guī)矩,一個下午竟然挑我四間場子,還差點凌辱了我女兒,這不是欺我青幫無人嗎?”八爺顯然是新帳舊帳一起算,對將幫的恨意徒然提高了很多。
蕭思柔和蕭念柔見到父親大動肝火,忙走過來,左右拉著父親的手臂,一前一后的拍著八爺?shù)男靥?,說:“爸爸,別生氣,將幫都是無恥小人,咱們聯(lián)合上海灘的黑道人士,把將幫趕出去就是了?!笔捈医忝帽緛韺蜎]什么印象,可是經(jīng)過火車上的驚嚇,已經(jīng)把將幫列入了下三流的幫派。
楚天站在后面有幾分苦笑,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竟然是將幫掛名的三當(dāng)家,不知道作何感想?但此時還不是表露自己的身份,他還想通過八爺多了解一些情況,他總覺得很多事情都似乎隱藏著一場陰謀。
八爺在蕭思柔和蕭念柔的安慰之下,火氣漸漸消去,思慮一陣,對忠叔說:“去,以我的名義,邀請葉三笑,還有其他幾個幫派的主事人,明晚到云水山居吃飯?!敝沂妩c點頭,轉(zhuǎn)身去辦事了。
八爺扭頭看到楚天和天養(yǎng)生,忽然來了興趣,說:“走,咱們?nèi)ズ蠡▓@走走。”
楚天和蕭思柔的心一咯噔,又去后花園?兩個人剛剛從那里溫存完回來不久,現(xiàn)在故地重游,會不會有點尷尬呢?但竟然八爺發(fā)話了,蕭家姐妹和楚天,還有天養(yǎng)生只能跟在八爺?shù)暮竺?,慢慢的向后花園走去。
楚天在路上想到一個問題,于是開口問:“八爺,你剛才說的‘葉三笑’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名字呢?”
八爺笑笑,顯然這個問題是經(jīng)常被人家問的,說:“葉三笑是斧頭幫主事人的稱號,至于他的真實名字倒是沒有幾個人知道,之所以叫‘葉三笑’是說這個人的性格,一笑為善,二笑為奸,三笑則殺?!?
蕭念柔還是不懂,搖著腦袋,不解的跟八爺說:“父親,我怎么聽不懂啊?”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的替八爺回答:“八爺?shù)囊馑?,這個人對你一笑,可能是善意的;對你笑了兩次,表明他對你有所企圖;如果對你笑了三次,那就是他對你動了殺機;八爺,不知道,我這樣解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