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聽著這磁性的低音炮,t的,耳朵都快懷孕了。
“放開?!彼秃攘艘宦暋?
陸青林勾了勾唇,深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此時,影子隊員已經(jīng)將那十幾個被就擒的雷豹手下,統(tǒng)統(tǒng)帶了出來,準(zhǔn)備送去警局。
陸青林帶著十個人,上了一條大船,朝著北魚島的方向駛?cè)ァ?
從這里到北魚島,大概需要半天的路程。
南晚看著遠(yuǎn)去的船,對身旁的楊翼說了一句。
“你去幫他?!?
楊翼點頭,立刻點了四名兄弟,也上了船。
這些年,雷豹跟她叫板,傷了她幫里無數(shù)的兄弟,她早就想跟他好好算這筆賬了。
今天,能讓雷豹落到她的手里,的確是一大快事。
南晚回到家里,結(jié)結(jié)實實睡了一覺。
傍晚時分,姑姑端上桌的酸湯魚香氣撲鼻,她胃口出奇地好,干了整整一大碗白飯。
她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休息,指尖無意識地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
腦子里卻全是陸青林白天那些騷操作。
這個男人,真是狗得可惡。
卻又總是那么出乎意料。
他藏了她的權(quán)戒,怕不是就等著她回來,好拿這個威脅她。
不行。
還是得盡快離開榕城這個是非之地。
她輕輕撫摸著平坦的小腹,眼皮越來越沉,慢慢睡著了。
夢境光怪陸離。
陸青林帶著人往北魚島去,海上起了滔天巨浪,船翻了。
他在冰冷的水下掙扎,沖著她大喊。
“晚晚,救我!”
南晚猛地驚醒,心臟狂跳不止。
次日,清晨。
方正行色匆匆地來到了唐宅。
他臉色凝重,開口的話讓南晚渾身血液都涼了半截。
“南小姐,陸總……失聯(lián)了。”
“他離開榕城前簽了一份遺囑,說如果他出事,遺囑郵件自動發(fā)到我郵箱,讓我轉(zhuǎn)交給您?!?
方正打開手機郵箱,屏幕上那封郵件標(biāo)題刺目得很。
陸青林的遺囑。
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她此刻根本無暇理會。
南晚拿起手機,直接撥了楊翼的電話。
同樣無法接通。
心里那股不祥的預(yù)感瞬間炸開,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思考了幾秒,聲音冷得掉渣。
“準(zhǔn)備直升機,我要去一趟北魚島?!?
方正立刻搖頭,語氣為難。
“陸總交代過,在他回來之前,絕對不允許您離開榕城,怕您有危險。”
南晚火了,眼神銳利地掃向他。
“他管不了我的事!”
“我只是去救我的手下,你再猶豫,人都斷氣了!”
說完,她不再理會方正,跟姑姑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帶著兩個人徑直走了出去。
車直奔天南集團。
等他們趕到頂樓天臺時,一架直升機早已在停機坪等候。
南晚沒有多想,彎腰直接上了飛機。
方正咬了咬牙,也跟著上去了。
螺旋槳卷起巨大的氣流,直升機拔地而起。
大概飛了兩個半小時,北魚島的輪廓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島嶼上空正冒著一股濃煙,在灰白的天幕下格外顯眼。
這里離f國很近,昨天才下過一場大雪,氣溫低得異常。
島嶼的四周還能看到大片沒有融化的浮冰。
下了飛機,刺骨的寒風(fēng)撲面而來。
南晚裹緊了外套,直奔主宅方向。
那里已經(jīng)燒成了一片廢墟,黑漆漆的框架矗立在白雪中,說不出的詭異。
看來,這里經(jīng)歷了一場惡戰(zhàn)。
廢墟外面,雪地上還能看到點點刺目的血跡。
南晚扭頭對方正說。
“叫支援,帶人來,準(zhǔn)備清島?!?
她帶著自己的兩個手下,開始仔細(xì)查看整座島的地形。
沒有一個活人。
所有人都消失了。
她信步往島中心的樹林走去,對身后的人吩咐。
“你們分頭去那邊看看,一小時后,回停機坪集合?!?
“是,南小姐。”
南晚獨自沿著積雪的小路往前走。
突然,眼前豁然開朗。
是一片島中島。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中間是一個完全結(jié)冰的湖面。
“陸青林!”
她對著空曠的山林大喊了一聲,聲音在冷空氣里散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她不死心,繞開冰面往前走,進入一片密林。
突然,腳下一空。
“??!”
整個人瞬間失重,直直墜入一個洞里。
是別人布的一個隱藏陷阱!
她重重地落了下去,身下是個冰涼的水潭,還壓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她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
那觸感讓她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