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下,就被他連門帶人推開了。
南婳難掩慌亂。
四下看了看,衛(wèi)生間里空蕩蕩的,想找個防身的東西都找不到。
情急之下,她拔腿跑到浴缸旁,拿起花灑擋在身前,沖他喊道:“你別過來!”
顧北祁勾唇笑了笑。
高大挺拔的身體堵在門口。
拿和霍北堯一模一樣的眼睛,眉眼沉沉地看著她,“婳婳,你這是要做什么?”
聽聽,他裝得多像。
以前裝先生,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她,喊“小婳”。
現(xiàn)在裝霍北堯,眉眼沉沉地看著她,喊“婳婳”。
連他對她的稱呼發(fā)生了變化,都知道。
很顯然,這個人在她身上下了足夠多的功夫。
南婳身體緊貼在冰涼的瓷磚上,強(qiáng)裝平靜地說:“你別過來?!?
顧北祁揚(yáng)起唇角,語氣玩味地說:“剛才還好好的,說已經(jīng)洗好了等我,這才多大會兒就變了態(tài)度。你們女人都這么善變嗎?”
南婳牙齒在抖,“你自己心里清楚?!?
顧北祁微微笑了笑,知道身份已經(jīng)暴露,索性懶得再裝了,問:“你什么時候猜到我不是他的?”
南婳不答,反問道:“你這樣做有什么目的?”
顧北祁收斂起刻意裝出來的冷峻,漆黑漂亮的眸子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她。
“還能有什么目的,當(dāng)然是因為喜歡你啊。他以前那么傷害你,你都忘記了?有仇得報仇啊,咱不能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南婳沒好氣地說:“這不關(guān)你的事!”
顧北祁短促一笑,“既然你們倆破鏡難圓,不如考慮一下我吧?!?
南婳氣極,“你有病吧!”
被罵有病,顧北祁絲毫不生氣,唇角輕輕扯了扯,扯出個有點落寞的笑。
“是有病,病得不輕。據(jù)我所知,你也有病,既然大家同病相憐,那就你做我的藥,我做你的藥。你醫(yī)我,我醫(yī)你?!?
南婳被他低劣的調(diào)情膈應(yīng)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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