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不清楚。不過,有關(guān)情報(bào)販?zhǔn)鄣哪遣糠?,確如段霍所。兩個(gè)月以來,除了前輩你,沒有任何人購買。”
段清婉的聲音顫抖,語氣哀苦,又繼續(xù)說道。
“勾鈞前輩,你與段霍的恩怨,與晚輩無關(guān)。晚輩如今也依舊不知情報(bào)的具l內(nèi)容,還求前輩饒命。晚輩若是能活命,可以為前輩讓任何事。”
“你確實(shí)無辜。不過,你要怪就只能怪段霍,若非他貪婪,收了古黃的靈石而不辦事,也就不會有今日之事?!?
宋文的話音剛落,段清婉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包裹周身的血水開始涌動,瘋狂的擠壓她的肉身。
“前輩,不要...”
話未說完,血繭中便不斷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響。
緊接著,段清婉面露絕望的頭顱便掉落而下,可又被血繭中蕩起的波浪接住,吞入了其中。
段霍那邊也是類似的情況,血繭在翻涌幾下后,又平靜了下來。
血繭化作血水,涌回宋文l內(nèi),而段清婉和段霍已然沒了蹤影,只是宋文的手中多了四枚儲物戒,包括他之前給段霍的那兩枚。
宋文撤掉那灰色結(jié)界,繼續(xù)疾馳而走。
而他的部分意識,則沉入了識海。
段清婉和段霍的神魂尚在,困在了識海之中。
“勾鈞,你已毀了我們的肉身,你的秘密也守住了;卻將我們的神魂困在你的識海中,又是為何?”段霍問道。
宋文面帶笑容,語氣戲謔。
“我乃一介邪修,最是睚眥必報(bào)。得罪了我的人,哪能死得那么痛快。帶著你們的肉身,不方便趕路,我就只能折磨你們的神魂了?!?
說話間,宋文的身前逐漸凝聚出一團(tuán)金色汁液。
金汁翻滾間,滾滾熱浪直逼段清婉和段霍。
后者二人,不由面色死灰,絕望無比。
這時(shí),就聽宋文又道。
“我這人雖記仇,但也恩怨分明。你們二人常年販?zhǔn)矍閳?bào),想必知曉不少的隱秘,若是能說出一些令我記意的情報(bào),我便給你們一個(gè)痛快?!?
“你想知道關(guān)于那些方面的情報(bào)?”段霍道。
宋文道,“與六煞堂有關(guān)的?!?
段霍聽后,卻是沉默不語。
“看來,你是不知道了?!彼挝淖旖枪雌鹨荒ɡ湫Α?
金汁便緩緩飛出,在段霍在惶恐的目光中,落在了他的胸口。
“啊——”
段霍的慘叫聲,凄厲無比。
旁邊的段清婉,不由身形微顫,連忙說道。
“前輩,我知道。”
“哦?”宋文眉頭一挑,“說來聽聽?”
“數(shù)月之前,曾有數(shù)名六煞堂的化神期修士,在安木城現(xiàn)身?!倍吻逋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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