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邊就只剩下兩人。
厲承淵給苒苒夾菜,語里都是關(guān)心。
“你氣色好了很多,在葉家生活得還習(xí)慣吧?”
蘇苒苒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埋頭吃自己的,強(qiáng)顏歡笑。
“習(xí)慣啊,自己家有什么不習(xí)慣的?!?
“那葉叔真將葉家公司交給你?”
他怎么有點(diǎn)不信呢。
就算他們再疼這個女兒,可公司那么大,上萬號人需要管呢,苒苒這么小,根本就撐不起來。
他們不可能拿那么大個公司陪這個女兒鬧著玩吧。
蘇苒苒繼續(xù)笑,“反正我爸跟我哥是這么說的,我先跟著他們學(xué)習(xí)吧,以后的事誰說得準(zhǔn)?!?
厲承淵再要說什么,旁邊的手機(jī)響了。
是苒苒的手機(jī)。
蘇苒苒撿起來一看,是江嶼白打過來的視頻。
她看了一眼厲承淵,接通視頻,隨后當(dāng)著厲承淵的面笑著嬌聲地問江嶼白:
“你的事處理好了嗎?”
視頻里傳出江嶼白好聽的聲音。
“很快就處理好了,等我辦理好長期居住證,就過去陪你跟暮暮,你呢,你在葉家還好嗎?”
蘇苒苒嬌羞得像個小姑娘,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撒嬌。
“好著呢,我爸跟我哥還說要把公司交給我,等你過來后要教我怎么管理公司好不好?”
聽著苒苒嬌嫩的聲音,江嶼白感覺心口酥得一塌糊涂。
他溫柔地應(yīng)著:
“好,以后我來當(dāng)你的助理教你怎么管公司,你現(xiàn)在是在哪兒?暮暮呢?你們有沒有想我?”
蘇苒苒瞥了一眼對面的男人。
見他亦有要火山爆發(fā)的趨勢。
她再想添把火,厲承淵已然忍不下去了,一把奪過手機(jī)切斷通話。
蘇苒苒故作生氣,“你做什么?”
厲承淵冷眸粹著她,“你跟江嶼白在交往?”
若不是交往,說話怎么會這么親昵曖昧。
他原以為他還有機(jī)會的,卻忽略了這女人身邊還有一個江嶼白。
就在這一刻,厲承淵感覺胸腔里的酸意都要噴射出來了。
蘇苒苒否認(rèn):
“沒交往,但他是暮暮的父親,我向來都是這么跟他說話的,有什么問題嗎?”
他這么生氣,是在意了?
一個要娶葉知渝為妻,對她女兒見死不救的男人。
怎么會在意她跟任何男人。
他們之間,最好不要再牽扯任何感情。
等利用他成功坐上總裁的位置,她會像他當(dāng)初推開她一樣,冷漠地將他推開的。
“你當(dāng)初不是跟我說過,他不是暮暮的父親嗎?”
厲承淵隱忍不住火冒三丈,提高嗓音:
“既然沒跟他交往,為什么要跟他撒嬌?苒苒,我不允許你再那么跟別的男人說話?!?
他也以為他可以跟苒苒重新接觸,重新來過的。
但看到她那么嬌羞地關(guān)心別的男人,他就沒辦法忍受。
這個女人,只能是他的。
任何男人都別想再從他身邊搶走。
蘇苒苒坐在那兒,面不改色,心如止水。
盯著厲承淵失態(tài)的樣子,覺得可笑又令人作嘔。
她問他,“你現(xiàn)在是以什么身份管我?我們已經(jīng)離得很干凈了,欠你的錢我也都還了?!?
厲承淵繃著臉,恬不知恥。
“你在厲家生活了五年,這份養(yǎng)育之恩怎么還?還有,我心里有你,不想你跟任何男人有曖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