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以后我就是它爸,我和你一起養(yǎng)它!”
溫頌眼淚本來流得厲害,聽見最后一句話,又忍不住笑出聲,“那你是不是得先去做個變性手術(shù)?”
“我......”
佟霧自有自己的一套邏輯,“我做它精神上的爸爸,我肯定比商郁當(dāng)爸強吧?”
溫頌想了想,竟也覺得有點道理。
她實在想象不出商郁那個倨傲又毒舌的人如果當(dāng)父親,會是怎么樣的。
小孩嗷嗷哭的要喝奶,他皺著眉頭來一句:有手有腳的,不能自己沖?順便給我倒杯水過來。
想到這兒,她很是認(rèn)可地看向佟霧,“對,肯定的?!?
“那你現(xiàn)在還想吃烤肉嗎?”
佟霧想到一桌子的烤肉,不放心地看向她,“你吃得下不?我要不要給你叫點別的。”
“何止是吃得下。”
溫頌忍俊不禁,“我已經(jīng)餓得不行了,一桌子都能給你吃完?!?
盡管不能喝酒了,但想到有一條新生命即將到來,兩人都吃得心滿意足。
佟霧不想掃興,不過還是忍不住提醒,“商郁那邊,你打算怎么辦?他要是知道了......”
怕是免不了爭撫養(yǎng)權(quán)。
溫頌,也爭不過他。
到時候辛辛苦苦十月懷孕,替他人做了嫁衣。
溫頌一邊吃著清脆多汁的西瓜,一邊翻動著烤盤上的肉,似沒什么猶豫地開口:“那就不讓他知道?!?
她現(xiàn)在顧不上想太多。
只知道,自己很確定要留下這個孩子。
兩人聊到深更半夜,在沙發(fā)上就抱著毯子,一橫一豎地睡了過去。
次日,溫頌剛迷迷糊糊地掀開毯子坐起身,就聽見門鈴響了起來。
她一邊看了眼時間,一邊趿拉著拖鞋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