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焦急和慌亂。
見到這一幕,不用許飛吩咐,以苗思雨為首的幾名醫(yī)生立刻上前開始檢查平頭青年后背上的女人。
“都給我滾開,我要找許神醫(yī),許神醫(yī)在哪呢,快讓他出來!”平頭青年大吼道。
“你怎么這樣啊,我們也是醫(yī)生,趕緊把她放下來,讓我們檢查一下?!泵缢加牾久颊f道。
“滾開,你們治不好,趕緊把許神醫(yī)給我叫出來!”
平頭青年的語氣很沖,根本就不讓苗思雨等人接近。
“我來吧?!?
許飛緩緩走了出來,對著平頭青年說道:“我是許飛。”
“我管你叫什么,我就問你,你是不是許神醫(yī)?”平頭青年問道。
許飛眉頭一皺,這個人說話實在有點不討人喜歡,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點了點頭:“他們都這么叫我?!?
“那就是了,趕緊給我女人治傷,你要是治不好,就別怪我拆了你的醫(yī)院,再殺了你!”平頭青年惡狠狠地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出現(xiàn)無數(shù)道不善的目光齊齊落在了平頭青年的身上。
現(xiàn)在醫(yī)院里,可是匯聚了清源幾乎所有,有錢有勢的人,他們和許飛的交情都非常不錯,眼下竟然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面,揚要殺了許飛。
這無疑是激起了眾怒。
“有病治病,你再敢胡亂語,我就把你抓起來!”潘正安穿著一身警服,上前一步喝道。
警察局長都發(fā)話了,換做一般人早就嚇得低頭了,可是這個平頭青年卻
是不屑一顧,連看都沒看潘正安一眼,那一雙銳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許飛。
“背著你的女人跟我走?!?
許飛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后率先朝著不遠處的處置室走去。
從平頭青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波動,他看出,眼前這個平頭青年并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名古武修煉者。
并且,身上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不用想,平頭青年的手上肯定沾染了不止一個人的鮮血。
這是一個狠角色。
來到處置室,許飛囑咐任何人不得打擾,然后便是把門給反鎖上了。
當許飛和平頭青年走進處置室后,潘正安一聲令下,多名持槍警察死死地守在了門口,只要聽到里面有異動,他們將會瞬間破門而入,以保證許飛的安全。
至于賀東來,薛志國等人,表現(xiàn)的卻是很輕松,并不怎么緊張,因為他們知道許飛是什么人,有著什么樣的能耐。
區(qū)區(qū)一個平頭青年,說想要殺了許飛,那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不過,他們也清楚,只要許飛出手,平頭青年后背上的那個女人就死不了。
此時平頭青年已經(jīng)將后背上的女人放在了處置室的病床上,這女人面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并且在胸口位置,有著一個非常醒目的貫穿傷。
鮮血染紅了周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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