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忠祥笑滿臉寵溺的拍了拍邵俊杰的肩膀,緩緩說道:“小杰,太爺爺終究是要死的,邵家這么多小輩里面,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期望,爭氣一些。”
邵俊杰低下頭,沉默不語。
“呵呵,小飛啊,小杰這孩子天性善良,但魄力不足,日后還需要你多多磨煉他?!?
邵忠祥說完眉宇間出現(xiàn)一絲凜冽的寒意:“另外,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倭國賊心不死,一直在暗地里搞些不入流的小動作。”
“雖然你已經(jīng)不再是國安局的人,但你依然是華夏的一份子,如果日后出現(xiàn)什么危機,我希望你能挺身而出?!?
“邵老放心,這一點我向羅老也保證過,如有所需,我必赴湯蹈火?!痹S飛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隱隱感覺邵老,怎么好像是在交代后事呢?
可是他檢查了邵老的身體,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啊。
可能是邵忠祥故意在提醒自己吧,許飛這樣想道。
邵忠祥并沒有在這里待很久,只是坐了一會,便起身回龍山了。
而許飛也是繼續(xù)給人把脈,郭博文、葉英豪、顧少秋、薛斌幾人他都檢查了一遍。
除了郭博文有點虛以外,其他人都沒有什么問題。
許飛有點驚訝,他知道郭博文是一直在喝培元酒的,身體居然還能出現(xiàn)虧損的狀況,看來這貨平常沒少折騰啊。
“博文,你還是得節(jié)制點,培元酒不是神酒,禁不住你這么造,再這
樣下去,你怕是要掛掉了?!痹S飛搖頭說道。
“???這么慘?”
郭博文嚇了一跳:“我說我最近怎么又有點力不從心了呢。”
“哈哈哈,你得悠著點啊?!比~英豪大笑道。
“有了培元酒,就不知道姓啥了,還跟我吹噓什么一夜七次郎?!鳖櫳偾锲财沧煺f道。
“喂,你們是兄弟不,哪有這樣說我的?!惫┪牡拿孀佑悬c掛不住了,隨即一把摟住薛斌的肩膀說道:“還是我斌哥好,斌哥就不說我?!?
“我那是懶得說你。”
郭博文一推薛斌:“滾!”
許飛搖頭苦笑,旋即寫出一張藥方遞給了郭博文,說道:“按照方子去抓藥,每天煎服一次,先吃一個星期再說,另外,這一個星期要禁欲。”
“???那豈不是很痛苦?”郭博文臉色一苦。
“那你是想痛苦一個星期,還是痛苦一輩子?”許飛有些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那我還是痛苦一個星期吧,唉……?!惫┪膰@氣道。
“快長點出息吧你?!痹S飛沒好氣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醫(yī)院門口突然沖進來一個平頭青年,在他的背上還背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
那女人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雙臂無力的垂在平頭青年的肩膀下,背后的衣服更是完全被鮮血浸透,甚至晶瑩的血珠,還不斷的順著衣服滴落在地面上,讓人望而色變。
“許神醫(yī)!許神醫(yī)!”
青年跑進醫(yī)院后,四下張望,臉上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