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就不能給在下留點面子,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好相見,那就再吃我一拳?!?
西門長青可不在乎,得罪一個大宗門的小弟子,先好好揍一頓再說。
一拳便是一聲慘叫,再一拳又是一聲慘叫,一陣暴打之后,賈安渾身都是傷,嘴角滿是血跡。
這一幕讓附近觀戰(zhàn)的天華宗弟子傻眼了,區(qū)區(qū)一個賤民,安敢如此,竟把堂堂天華宗弟子,打成了豬頭。
“賤民,快住手?!?
“不許再打了,停手?!?
“賈師兄這是怎么了,怎么會被打成這樣。”
“這賤民實力不弱,賈師兄踢到鐵板了?!?
“賈師兄傷得不輕,不能讓這賤民繼續(xù)打了?!?
三名天華宗弟子,迅速出手,三柄飛劍一同攻擊西門長青。
“堂堂天華宗,打算以多欺少嗎?”
西門永興三人,也立即出手,擋住了三人的攻擊。
六人捉對廝殺,打的難解難分,掀起了很大的動靜。
“什么情況?什么時候賤民都這么強了?!?
“聽說這還是靈劍宗的附屬小勢力,賤民中的賤民,怎么會有如此實力?”
“難道東土并非傳說的那樣貧瘠?可那里從未誕生化神修士??!”
“真是見了鬼了,賤民也不可小覷?。 ?
之前,西門長青暴打賈安,他們還覺得只是碰巧遇到一個厲害的角色,可如今,又出現(xiàn)三名足以匹敵天華宗修士的賤民。
這讓天華宗修士們,實在是難以接受,久久不愿接受這樣的事實。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這也再一次引起了二十名元嬰老祖的關(guān)注。
“師兄,賈安敗了,被一個來自靈劍宗麾下的小家族修士擊敗了。”
一名元嬰三層修士,站在窗戶旁看了一眼,尷尬的搖了搖頭。
“什么,賈安敗了,老夫記得他的實力不弱?。∮绕涫翘烊A劍幕,已經(jīng)達到大成境界了?!?
“能擊敗賈安,看來是東土修士中的佼佼者,難怪這么大的脾氣,多等一會就不耐煩了?!?
“敗了也好,也要讓這些弟子,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總是目空一切,看不起貧瘠之地修士,這不利于弟子們的成長?!?
“師兄說的是,這些弟子太目空一切了,也給讓他們長點記性,不過,宗門弟子被擊敗,這有損我天華中威名??!”
“區(qū)區(qū)一個普通弟子罷了,能影響什么威名,若本宗嫡傳弟子出手,豈能敗給東土小修。”
“師姐所極是,賈安終究不過是普通弟子,輸了就輸了吧!我天華宗還是輸?shù)闷鸬??!?
一群元嬰大佬,期盼的一幕沒有發(fā)生,事情朝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但他們很快就想開了。
打斗的終究只是普通結(jié)丹弟子,偶爾輸了也沒太大關(guān)系,就當買個教訓(xùn)了。
不過,很快他們就不淡定了。
“師兄,不好了,賈安輸?shù)奶珣K,快要被打死了?!?
之前打探情況的元嬰三層修士,看到外面發(fā)生的一幕,被嚇了一跳。
“什么!庶子安敢如此!”
“還不快阻止他。”
一眾老祖?zhèn)冏蛔×?,紛紛站了起來,迅速掠向窗戶旁,親自查看情況。
而這時,另外三名天華宗弟子,也與西門永興三人纏斗在了一起,打的難解難分。
在老祖?zhèn)兡抗鈷哌^來的那一刻,西門長青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老祖?zhèn)兊拿孀?,還是要給的。
“道友,把嘴張開。”
西門長青欺身上前。
“你要干什么?”
賈安大驚失色,恐懼的向后倒退。
而在他開口質(zhì)問的一瞬間,一顆療傷用的丹藥,已經(jīng)被打進了他的口中,被他不小心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么?”
“一顆療傷丹藥而已,道友還是趕緊煉化,看看小地方的療傷丹藥,比天華宗如何!”
聞,賈安倒也沒有懷疑,真的煉化了起來,而他身上的傷勢,也一步步的好了起來。
既然賈安沒有生命危險,一眾長老也就沒有出手,身為元嬰長老,若隨便對結(jié)丹小修動手,會有失身份的。
這邊的戰(zhàn)斗,不但吸引了天華宗與附屬勢力修士,靈劍宗與麾下的勢力,也被吸引了過來。
就連靈劍宗的兩位元嬰長老,也遠遠的觀望著,普通結(jié)丹修士都發(fā)現(xiàn)不了,但天華宗的同階修士早就發(fā)現(xiàn)了。
見賈安已經(jīng)好轉(zhuǎn),三名干涉的天華宗弟子,立即退向一邊,與西門永興三人脫離接觸,三人也不追趕。
至此,這場沖突徹底結(jié)束了。
天華宗賈安,被西門長青暴打,其余三名結(jié)丹修士,也沒有討到便宜,與西門永興三人打了個不上不下。
這一場沖突,天華宗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甚至,還吃了虧,這讓很多天華宗弟子,感覺很沒有面子。
“師傅,讓我去挑戰(zhàn)他?!?
“長老,我一定把來自東土的賤民,打的跪地求饒?!?
姍姍來遲的天華宗嫡傳弟子和精英弟子,發(fā)現(xiàn)宗門師弟被東土修士打敗,頓時,燃起了戰(zhàn)意。
“夠了,省點力氣多殺魔蟲吧!”
“你們是我天華宗的精英,不論輸贏都掙不到面子,都退下?!?
看著這些莽撞的弟子,幾名天華宗長老,怒氣沖沖的呵斥。
“賈安,你好大的能耐,讓你把人請進大殿,你就是這么請的?!?
“長老,都是弟子的錯。”
賈安哭喪著臉,本來想表現(xiàn)一把的,這些糗大了。
“哼,平時打不過師兄弟,是你學(xué)藝不精,你以為東土的修士,就可以隨便欺負,三兩下就能擊敗,真是活該,
本座本該狠狠的罰你,不過,念在你知錯的份上,就允許你戴罪立功,幾日后,多殺魔蟲恕罪?!?
“謝長老?!?
賈安滿肚子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他抬頭看了西門長青一樣,馬上又膽怯的躲避了開。
“兩位道友就別藏了,正好有大事商議,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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