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師呵呵了一聲,“既然是必輸?shù)慕Y(jié)局,那你覺得我還有必要打?”
“下去吧,算你考核過了?!?
寧軟一臉郁悶的走了下去。
四十號很快上場。
導(dǎo)師沒換,四十號十分激動:“導(dǎo)師,我也有劍符,我們是不是也不用打了?”
“呵呵?!睂?dǎo)師面露微笑,“是么?那現(xiàn)在就將你的劍符拿出來,砸我?”
四十號弟子:“……”
看著演武場上,已經(jīng)交上手的兩手,寧軟喟然長嘆:
“真是不公平啊?!?
牧憶秋聽著這句甚為欠揍的話,險些吐血,“你也好意思說不公平?”
這話到底該誰說?
打都還沒打就贏了,竟然還說不公平。
寧軟反問:“我為什么不好意思?”
牧憶秋不想再說:“對對對,你不公平,你最不公平?!?
洛越輕咳一聲,溫聲道:“小師妹,這是考核,不是真正的比試切磋,既然確定你有通過的本事,導(dǎo)師們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多打這么一場。”
實在是她小師妹的勝率太高,高到完全沒有打的必要。
顏涼亦在旁邊點了點頭,“和小師妹打確實是浪費時間,有那么多劍符還有鐵鍋,就算是頭豬上去也能贏。”
寧軟:“……”她要是現(xiàn)在讓那位光系導(dǎo)師多封一個人的嘴,會不會顯得太冒犯了?
寧軟最終也沒告狀。
因為下一個就是顏涼上場。
他身上同樣有劍符,還不止一張,但并未拿出來使用。
上一個弟子也沒用,因為就那么一張,用了就沒了。
而顏涼不用,單純是覺得不需要用。
在打了將近兩個時辰后,顏涼慘勝。
受傷的嚴(yán)重程度堪比梁秀秀。
只比牧憶秋的情況略強。
齊默是最后一個上場的。
負(fù)責(zé)考核他的,乃是陣法師。
這也是除寧軟之外,贏的最沒有懸念且輕松的。
“說起來,你三師兄,真的就只是陣法師?”
在離開千澤山山頂,返回山腰處大殿的路上,牧憶秋忽然低聲問道。
寧軟同她一樣御劍而行,“當(dāng)然不是,我三師兄還是符師?!?
“我是說除了術(shù)修之外?!?
“那他是召喚師?!睂庈洃?yīng)聲。
“那你見他召喚過嗎?”牧憶秋壓低聲音,繼續(xù)追問。
寧軟的七個師兄,最神秘的莫過于這位三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