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士看著馮燕一臉焦急,一臉的真誠,這一家人對自己是真的好,就這樣走了,回頭跟馮翁也沒法交代,行吧,硬著頭皮來吧,被折辱又不是頭一回了,這總護院沒準(zhǔn)聽說了我周士的情況,也不想給自己找一個對手,都是嫉賢妒能之輩。周士心里不由得對總護院起了鄙夷之心,另一方面又勸自己要謙虛,不能鋒芒畢露,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鄧松走到鄧巖面前時,鄧巖小聲說道:“總護院,找你應(yīng)征的?!?
鄧松恍然,想起了昨天馮柱跟他說起來過,好像是被公主府給淘汰了,還挺有能力的,據(jù)說還懂兵法,有將帥之才。說實在的,有沒有將帥之才,他一個練家子哪懂這個,不過剛好,少主在這里,跟他匯報一下再說吧,想到此,掉頭回走,去找鄧晨。
周士看到那個“小兵”走到總護院面前小聲嘀咕一下,然后向他沒走兩步居然扭頭回去了。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侮辱,剛想發(fā)作,卻看到了馮燕的殷切眼神,他長舒一口氣,拿出自己偶像韓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來安慰自己。
可是,那小兵居然還把那個犯了錯的小兵也給拉來了,大家都能做好的動作,那個犯錯的小兵就他一個做不對,周士確實瞧不起這種人的,可是偏偏那人拉著他來羞辱自己,這也太折辱人了,叔叔能忍,嬸嬸忍不了,他干脆大步流星地往回走,馮燕急忙上去拉,可是周士真心想走,豈是馮燕能拉得住的?
那邊鄧晨一聽是周士來應(yīng)征,他早就聽新野諜報負責(zé)人鄧青匯報過,這些頗有能力的新兵被公主府嫉賢妒能的官老爺給淘汰,正好他的護院隊伍還招不夠呢,再加上起事在即,他求賢若渴啊,立馬跟著鄧松就過來,哪知那周士扭頭就走,二人快速跑起來追上。鄧松連忙介紹:“這是,我們少主鄧晨,少主一聽說你周士來了,立馬放下考核任務(wù)就來追你?!?
鄧晨也說:“是啊,早就聽說周士素有賢名。哦,這位就是總護院鄧松,我們正在考核軍事學(xué)堂學(xué)員,多有怠慢多有怠慢!”
周士立即傻掉了,什么情況,一個是總護院,一個是少主,裝扮成普通護院在隊列里接受訓(xùn)練,少主還被罰了,那個訓(xùn)練隊列的頭目又是誰?居然敢罰他們少主?這是在做夢嗎?怎么會有這么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情發(fā)生?
鄧松見他有點暈,于是從頭細說,總算給說明白了。
因為,旁邊瞪大眼睛一直聽他講述來龍去脈的馮燕,聽完后又拍大腿,又捂肚子,笑道:“樂死我了,周郎,都是誤會,特別誤會,特別好笑,特別好玩。啊哈哈,笑死我了?!?
鄧晨一見,心里也笑了,我類個乖乖,這姑娘倒是實誠得很,有趣得很。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都捧腹大笑。笑后,鄧晨拉著周士向議事廳走去。
周士進入了議事廳,一眼便看到了那個沙盤模型,他看到了新野縣主要地形,鄧莊、縣城、新林城被明顯標(biāo)注,赫然在目,形象具體、高山低谷,立體真實,這個用于指揮戰(zhàn)爭,要比地圖好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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