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很快便過來,對著鄭宴寧點頭又哈腰殷勤至極。
鄭宴寧顯然沒怎么將人放在眼里,簡單的敷衍了兩句便示意俞安同他說。剛才就連上樓也百般阻撓,現(xiàn)在經(jīng)理親自將他們帶上樓,并很快找到了俞箏,將她從其中一包間里帶了出來。
俞箏雖沒有醉得不省人事,但也不遠(yuǎn)了,竟連俞安都認(rèn)不出來,一個勁兒的掙扎著,手足舞蹈的嚷著還要回去。
眼看俞安扶不住人,鄭宴寧示意人上前幫忙,他倒是十分周到,知道俞安帶著那么一醉鬼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打到車,叫了車送兩人回去。
俞安今兒早已折騰得精疲力盡,連連的向鄭宴寧道謝,直到車子駛離,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竟然已出了一身的汗,這會兒后背涼颼颼的。
上車后俞箏倒是安靜了下來,靠在一旁呼呼大睡了。俞安頭疼不已,將她的頭撥靠在自己身上,拿出手機(jī)來給鐘美玉打電話,告知她找到人了。
那么大晚上再折騰就得天亮了,俞安只得將俞箏先帶回了她住的宿舍,她自己則是在沙發(fā)將就一晚。
沙發(fā)太軟又太窄,她沒怎么睡好,一直翻來覆去。早上才剛醒來,鐘美玉就打來了電話,詢問俞箏醒了沒有,昨晚有沒有再鬧。
她那么早打來電話,肯定是放心不下。俞安自知俞箏同他們之間的事兒她是不好多說什么的,告知了她地址,自己則是起床收拾收拾,匆匆的去上班了。
昨晚加班后又折騰到半夜,她精神不濟(jì),上班就先灌下一大杯咖啡。但作用卻并不大,整個早上都是混混沌沌的,像是處于夢中一般。
中午她抓緊時間睡了會兒,起來后去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腦子總算是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