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周平安一臉問號,寧染眸中劃過一抹傲嬌,“誰說叫哥哥就是兄妹?對象之間也可以叫哥哥啊,哥哥是一種愛稱,現(xiàn)在各種稱呼都有,有叫哥哥的,也有叫爸爸的……”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邊已經(jīng)被陳洛捂住。
陳洛尷尬一笑,“咳…這個…那個…誤會,都是誤會,別聽她胡亂語,千萬別聽?!?
父子兩人默默對視,神情一個比一個古怪。
叫爸爸?
這兩個人……
玩這么花嗎?
注意到兩人的神情,急得陳洛直冒汗,有心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這種事情真就像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周建安不動聲色地扯開話題,“陳洛,歸正傳,一個月的特訓時間到底夠不夠?不夠的話,就兩個月,兩個月還不夠,那就半年?!?
陳洛滿腦子都是‘叫爸爸’三個字,突然被周建安這么一問,大腦根本沒轉(zhuǎn)過彎,脫口而出道:“我不是變態(tài)?!?
周建安:“……”
周平安:“……”
這是…不打自招嗎?
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
寧染撲哧一笑,她這一笑,仿佛連辦公室都跟著亮堂了幾分,“誰說你是變態(tài)了?你要記住,你是正人君子?!?
陳洛這才回過神來,一時間連和對面周建安和周平安對視的勇氣都沒有,只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周建安似笑非笑,“陳洛,你和寧染私下里怎么相處,我這個當師父的無權(quán)過問,那是你們兩個的隱私,哪怕你真的讓寧染叫你…咳,我也管不著,所以你不用那么在意?!?
周平安憋著笑,“確實?!?
陳洛百口莫辯,無奈地耷拉著腦袋,“師父,平安哥;咱們聊正事,聊正事。”
說完,他不敢給兩人開口的機會,“一個月的特訓時間應該夠,先初步定一個月吧,還有,如果我加入天算小組的話,還可以繼續(xù)做生意嗎?”
周建安看向兒子,這種事他說了不算,兒子說了才算。
周平安搖了搖頭,“不能?!?
“天算小組成員受到最高級別的保護,科技院為天算小組建了一棟研究樓,一般天算小組的成員都在科技院待著,吃飯睡覺都在那里,外出需要有劉院長的批條才行?!?
陳洛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
果然!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不過好在天算小組成員的待遇還可以,雖然工資不算高,但也不絕對不少,應該可以維持近兩次的氪金續(xù)命,再往后,再想辦法吧。
走一步,算一步,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那就卸轱轆!
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
“我知道了?!?
陳洛緩緩起身,對著周建安和周平安這對父子稍稍躬身,“特訓的事就麻煩師傅和平安哥了,如果可以的話,越快開始越好?!?
“見外了啊?!?
周建安故作不悅,“我是你和寧染的師父,老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話剛說一半,寧染突然道:“師父不是父?!?
在她的理解中,父就是爸爸。
她只有一個爸爸…嗯,也可以是兩個,但其中絕對不包括周建安。
陳洛神情古怪地低下頭,別人或許不清楚寧染這話的意思,但從小和寧染一起長大的他心里跟明鏡一樣。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
越來越抽象了!
上午九點半。
教師辦公樓下。
陳洛停下腳步,目光灼灼地盯著寧染,他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她。
寧染茫然地眨了眨眼,“我臉上有花嗎?”
陳洛神情復雜地嘆了口氣,“染寶兒,你來解釋一下叫爸爸這件事。”
寧染一頭霧水,“解釋什么?”
“這種奇怪的知識到底是誰交給你的?”
“自學成才?!?
“挺厲害?。俊?
寧染背著雙手,歪著腦袋,“是吧?我也覺得自己很厲害?!?
“你當我是在夸你嗎?”
“不是嗎?”
對上寧染純凈的眼眸,陳洛心累不已,“在哪學的?”
“網(wǎng)上啊?!?
寧染興致勃勃地講述了起來,“網(wǎng)上有好多教追人的帖子,我收藏了好多……”
“全部刪掉!”
“?。俊?
聽到陳洛的要求后,寧染眼睛瞪大,呆了兩秒,搖頭拒絕:“不要,我不要刪掉,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收集的,為什么要刪掉?”
陳洛語重心長道:“染寶兒,我們現(xiàn)在是對象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成功追上了我,沒必要再學這些奇奇怪怪的知識,明白嗎?”
“我收藏的帖子又不全是追人的,各個方面都有,比如說如何服侍對象,和對象一起睡覺時穿什么衣服最誘人,接吻時要不要伸舌頭?!?
“哦對了,我最近剛收藏了一個房中三十六術(shù)的帖子,第一頁內(nèi)容上只寫了一句話,少女勿看,然后我就沒往后看了,但它只說少女勿看,沒說少男勿看,我們先去吃飯,等下給你看,你看看記得跟我分享一下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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