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卓一臉悲愴的抬頭看喬裕,“二哥,我害怕,我怕我再深的感情都抵不過她身邊一個溫暖的肩膀?!?
喬裕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雙手擱在他的肩膀上,有力的按壓著,“小子,打起精神來,你要對她有信心?!?
好在后來他收拾好了神色表現(xiàn)不錯,成功的得到了那個項目。
可是慶功宴上卻不見他的身影。
江圣卓正出神,喬樂曦忽然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無意識的說了句,“江圣卓,冷氣太大了,關(guān)了吧。”
江圣卓有些動容,睜大眼睛看著頭頂冒著冷氣的空調(diào),又看了喬樂曦很久,才確定她沒醒,苦笑著搖搖頭,拿起遙控器把空調(diào)關(guān)上了。
然后便起身下樓。
下了樓遇上喬燁,“要走了?不等她醒來嗎?”
江圣卓搖搖頭,“不等了,我先走了,不耽誤你們一家團聚。”
喬燁聽著這句酸溜溜的話,忽然笑了。
江圣卓從喬家出來走了很遠才回過神,車還放在喬家門口沒開出來,他看了看離江家只有幾步了,便索性不管了,直接回了家。
江母可能還沒回來,江爺爺江奶奶大概在睡午覺,他上了樓發(fā)現(xiàn)房有低低的說話聲便推門進去。
江念一正站在椅子上一筆一劃的練著毛筆字,邊寫還邊皺著眉嘟囔著什么,聽到響動抬起頭看到江圣卓便叫著,“江小四,你來看這個很復(fù)雜的字念什么?”
江圣卓湊過去,江念一正在臨摹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羲?!?
江念一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是喬樂曦的曦嗎?”
江圣卓做了個深呼吸,搖搖頭,“不是?!?
江念一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那喬姑姑的名字是哪個字?”
江圣卓走到他身后,握著他的手,在紙上空白處工工整整的寫了個“曦”字,力透紙背,極盡風骨。
然后便松開江念一認真的端詳著。
江念一睜著圓圓的眼睛,張著嘴驚嘆,“四叔,你的字好漂亮??!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會呢!”
江圣卓睨他一眼,“你四叔在你眼里就這么沒用嗎?”
江念一雙手捂著嘴巴,一臉討好的笑,“沒有沒有?!?
江老爺子推門進來,看到江圣卓在,也湊過來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微微的皺眉,“練了這么多年,字的骨架倒是寫得不錯,不過啊,滿紙的浮躁流氣一點沒改!”
江圣卓安安靜靜的聽著,臉上似乎還帶著幾分笑。
江念一很奇怪的看著他,然后扔下手里的毛筆,跑過去揪住江老爺子的衣服,“太爺爺,四叔傻了,你罵他他還笑。”
江老爺子瞄了江圣卓一眼,沒搭理他,笑著對江念一說,“不要管他,你剛才寫的這張被他寫了個字,毀了,重寫吧!”
邊說邊親切的看著江念一,“寫不完不許出去玩兒?!?
江念一尖叫一聲跑回去,看了看那張就快要結(jié)束的毛筆字,死死的盯著那個“曦”字,最后狠狠地瞪著江圣卓,“江小四,我恨你!”
說完便氣鼓鼓的拿出一張紙重新開始寫。
江圣卓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理江念一,挑了支毛筆,在剛才那張紙上又添了兩個字。
添了之后又覺得不滿意,便又重新開始寫。
他很久沒寫過了,手有些生,連續(xù)寫了幾遍才滿意的笑出來。
江念一皺著小臉驚悚的看著他,悄聲對江老爺子說,“太爺爺,四叔今天好可怕??!”
江老爺子慈祥的摸摸他的頭,下了圣旨,“先不寫了,出去玩兒吧,晚上補上?!?
江念一歡呼了一聲,跳下椅子一溜煙的跑了。
江老爺子開始發(fā)問,“那丫頭回來了?”
江圣卓淡淡的點頭,“嗯,回來了。”
江老爺子想了想,“前段時間聽說市里為了那個工程特意從國外請了幾個工程師,據(jù)說還有個女的,會不會是那丫頭?”
江圣卓忽然口氣轉(zhuǎn)涼,冷哼了一聲,“看樣子是了,市里出面花高薪聘請的,多風光啊,不然某些人怎么舍得回來?!?
“那你有什么打算?”
江圣卓陰陽怪氣的自嘲,“我能有什么打算,人家出了國就不和我聯(lián)系,回來了也不吱聲,一頭扎回自己家,估計壓根把我這個人忘了,我還打算什么?!?
江老爺子給了他一巴掌,“你這小子!我可等著抱重孫子呢!”
江圣卓懶洋洋的靠著桌,指著門口的方向,“剛才那個歡呼雀躍著蹦跶出去的小子不就是您重孫子嗎?”
江老爺子瞪他一眼,“你不是盼了幾年了嗎,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怎么一點熱情都沒有?”
江圣卓忽然想起了什么,挑著眉一臉壞笑的問,“上次您給我介紹的那姑娘叫什么來著?找時間叫來給我瞧瞧吧?”
作者有話要說:東紙哥22號更新了四章,22號用了一章,23號用一章,24號用一章,25號用一章,現(xiàn)在又更新了一章,今天算二更哦,東紙哥好勤勞啊撒花表揚
東紙哥姘頭的新坑,大家多多多多支持: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