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很遠,蘇炎察覺到能量波動。
他俯沖而來,雙目怒睜,看到了一副畫面。
祖行非常的強勢,屹立在一座大山之上,持著一口血色弓胎,這弓胎可怖,震蕩出滔天血芒,照亮天穹!
每一箭,都撕裂長空,如同血色惡龍,沖向幾十里外,散發(fā)著猙獰殺念!
“桀桀,孽畜,不好好玩一玩,怎么對得起我蟄伏十天!”
祖行如同一尊血色魔神,身穿血色甲胄,殘冷的眸子盯著鐵寶財,一道又一道箭矢打了上去,都能撼動虛空,彌漫著驚世殺光,殺向慌忙逃竄的鐵寶財。
鐵寶財?shù)膫麆莺車乐?,一瘸一拐的,腿上插了一根血色箭矢?
它發(fā)出低吼聲,很狂怒,瞳孔彌漫著殺光,不斷運轉(zhuǎn)縮地成寸,和虛空合一,抵擋箭矢的攻伐!
可是虛空在震顫,讓鐵寶財咳血,它發(fā)出狂吼,吃的虧太大了!
“韓同!”
鐵寶財狠狠的罵著:“狗東西,本大爺幫你們北斗一脈找回場子,你就這里干坐著,也不出手相幫!”
不僅僅是韓同,開陽巨子,搖光巨子這兩大天驕也在這里,他們冷眼旁觀,要不是域外天驕在獵殺鐵寶財,他們早就下手針對鐵寶財了!
韓同的臉色冰冷,有出手的征兆。
“你們要是再敢出手,別怪我不給北斗仙子留下顏面!”
祖行的態(tài)度強硬,眸子巡視著一批北斗一脈的弟子,十幾個弟子以星靜芙為首。
“雖然蘇炎是北斗一脈的弟子,可是這頭孽畜不是!”
韓同氣定閑神,背負雙手,神威凜凜,他壓住了星靜芙,不要讓他們插手,站在這里看戲,很想知道鐵寶財?shù)降自趺此赖倪@里。
“大師兄,它在怎么說也是我們北斗一脈的生靈,你就眼睜睜看著他被域外天驕給獵殺了?”
星靜芙這些弟子都不忍看到鐵寶財被殘酷射殺,現(xiàn)在他們站在一片殿宇中。
這里就是北斗經(jīng)閣,只要鐵寶財來到北斗經(jīng)閣,就可以保全性命,因為這里是止戈之地。
“住口,你們難道不知道祖殿嗎?”
韓同臉色一沉,喝道:“祖殿不是我們北斗一脈可以得罪的,祖行在它身上吃了兩次大虧,你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嗎?誰若是膽敢出去相幫,以門規(guī)處置!”
“這個祖行,連我都針對,你覺得他將北斗一脈放在心上了嗎?傳出去我們北斗一脈,顏面何在!”
星靜芙勃然大怒,她的體內(nèi)涌現(xiàn)著一縷縷恐怖的星海氣息,天知道她到底屬于什么體質(zhì),打開的命泉無窮驚人,體內(nèi)的神力超出常人的驚人。
“你在對誰說話?你這是在挑戰(zhàn)我的威嚴!”
韓同怒了,冷眸望向他,星靜芙這是不聽話?
“快看!”
有些心緒激蕩,還有些不可思議道:“星主的至寶!”
“什么?”
開陽巨子這些人臉色驟然間一變,因為太突然了,蘇炎以縮地成寸,和虛空合為一體,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祖行面前。
他一剎那祭出了星辰寶塔!
十大高的星辰寶塔,繚繞著滔天神光,貫穿霄漢,涌現(xiàn)出無與倫比的能量源泉!
“碰!”
蘇炎怒喝,掄動星辰寶塔,以恐怖的速度,向著祖行狂劈而來,涌現(xiàn)出震撼人心的神能源泉,極端的強大,虛空都沉陷了。
他也惋惜,在這里有大道壓制,發(fā)揮不出道神兵的威能,要不然他可以將祖行偷襲重傷。
“縮地成寸,他肯定是蘇炎,他竟然還敢來這里!”
“可是星主的至寶,怎么會在蘇炎手中?”
搖光巨子他們當場怒了,搖光公主可是被蘇炎一腳踹死了,他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只不過蘇炎掌握的星辰寶塔,讓韓同的臉色陰晴不定。
這寶塔蘊含的力量驚人,祖行的肉身都搖顫,要不是有血色甲胄護體,星辰寶塔都能將他打成重傷。
可是這偷襲的力量非常變態(tài),一下子砸上去,即便是祖行爆發(fā)能量抵擋,速度也慢了,星辰寶塔當砸下來的時刻,震裂了虛空,彌漫著滔天氣機!
“??!”
祖行吃痛嘶吼,整個頭顱都崩出裂痕,灑下血液,被開瓢了。
關鍵時刻,要不是血色甲胄護住他,這一下子都能將他的腦袋給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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