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深回答道:好,我?guī)闳タ础?
我手上的血蹭在了厲景深衣服上,鐵銹味兒膩得很,厲景深有些潔癖,看到后只皺了一下眉。
正想著怎么處理,護工辦完手續(xù)出來了。
看到這邊的情況后,急急忙忙跑過來,臉上愧疚不安:沈小姐,你沒事兒吧?都怪我,應(yīng)該讓你在病房里躺著的。
我窩在厲景深懷里讓人看不到臉色,不過從我顫抖的身軀來看,能猜到我此刻正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護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看男人臉色陰沉的模樣再加上這一地的混亂,猜想肯定是倆人吵架了。
護工對厲景深本能的感到害怕,久居上位男人自帶一股震懾力,平時板著一張臉不說話就足以把人憋地喘不過氣,就別說此時還陰沉著一張臉,黑曜石的瞳孔內(nèi)布滿冰霜。
把地上收拾干凈,我?guī)鋈ヒ惶撕芸旎貋怼?
可秦醫(yī)生說了要輸液。
你轉(zhuǎn)告他,三小時內(nèi)我把沈知初帶回醫(yī)院,他要是放心不下就打電話,到時候我會讓人上醫(yī)院拿藥。
都說成這樣了,她還能怎么辦?護工很自責(zé),走過來麻利的把輪椅和地上的輸液管藥袋給收拾干凈。
在這個男人面前任何人都顯得毫無用處,厲景深把我放回輪椅上,從護工手里接過紗布和消毒水給我手做了個簡單的處理。
手上被針劃過的傷口大概有六厘米長,皮翻著血淋淋的看著就疼。
我很怕疼,可這次居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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