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最終停留在他手上的一卷紙業(yè)上,我視力好,隱約看到上面有病例兩個字,稍稍想一下便想通了,看來秦默做的這份假的病例單,他是信了。
我啟唇:我爸的事解決了嗎?
除了你爸你就沒有其他要和我說的?厲景深三兩步便跨到了我床前。
其他要說的?我故作疑惑的看向他,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我們什么時候把婚離了。
厲景深眼神又幽深了幾分,我暼開視線看著天花板,嘴角帶著不易察覺的嘲諷,厲景深你該不會以為我們這對名義上的夫妻還能和平共處吧?
你害我爸入獄,害我沈家破產(chǎn),害我在大庭廣眾下顏面掃地,折損我所有驕傲,要我當(dāng)著媒體的面下跪,還害我差點死在手術(shù)室里。。。。。。我一一舉例,明明是我為了刺激厲景深說的,可我心里卻疼的厲害。
我眼眶不由紅了,不想被厲景深看到,我閉上了眼睛。
我這般態(tài)度落在厲景深眼里就是不想看到他,是真的鐵了心要和他離婚,厲景深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被人脅迫,耍弄,欺騙。
而沈知初全占光了,簡直在他忍耐線上反復(fù)橫跳,他盯著我的蒼白臉,心里再也沒有之前的憐惜。
沈知初騙他胃癌晚期,就是為了要和他離婚吧,可他偏偏不想如她的愿。
既然當(dāng)初是她提出的結(jié)婚,那現(xiàn)在就由不得她說離,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綁在身邊,無關(guān)感情,不過是名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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