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畢竟是后宅婦人,一聽到涉及人命,就有些怕了:“毫無辦法了嗎?”
秦剛瞇了瞇眼:“待我寫幾封彈劾奏書,你拿去,讓人從各個方向送往京都,不信他魏澤能把所有人都攔下來?!?
武氏立馬準備紙筆。
秦剛將彈劾奏書寫好,讓人抄謄十幾封,分別從不同路徑送往京都。
奏書被十幾人揣在懷里,齊齊翻身上馬,揚鞭打馬四散開來,飛往京都。
魏澤小兒還是太嫩,只知耍狠,卻不懂人心,他要讓他知道,他不是可以隨意得罪的。
這時,門外有小廝來報。
“老爺,門外有個包裹。”
“什么包裹?”武氏接過,打開,嚇得一聲驚叫,包裹掉在地上。
只見散開的包裹中一件被血浸染的衣衫,里面還有一封信。
秦剛將信打開,從頭看到尾,眼越睜越大,眉頭越鎖越緊。
“快去將那些人追回來!快去!”
武氏雖然不知道信中寫了什么,但不敢耽誤,忙指使人去追。
“老爺,怎么回事,信里寫的什么?”
秦剛一拍床沿,怒罵:“這個孽障!”
武氏以為罵的是魏澤,也跟著咒罵起來。
“我罵誰啊?。课伊R的是你那個好兒子!你自己拿去看!”男人將信紙一丟。
武氏將信紙撿起,快速看了,手不停地顫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原來秦逸曾鬧出過人命,不光如此,最致命的是,秦逸沾染過化神粉。
要說起來,這里不得不提到一個人,秦落普,此人在中間起到上下樞紐的作用,如今的秦落普正是魏澤的人裝扮的,所以,秦逸吸食化神粉瞞不過魏澤。
化神粉這種東西,不被發(fā)現(xiàn)還好,一旦被發(fā)現(xiàn),絕對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何況秦逸還是刺史府的公子,影響更惡劣,整個秦府抄家流放都有可能。
秦剛起了一身冷汗,完全沒了和魏澤作對的心思。
魏澤敢把事情放到他眼前,證明手上已有了十足的證據(jù),想不想讓他們活,端看他的心情。
果然夠狠!
“那這個仇不報了?”武氏仍然有點不甘心。
“你還想著報仇?現(xiàn)在只求他高抬貴手,這件事就此作罷,不要再追究,否則……吾兒命不保矣!”
秦剛突然想起一事:“對了,那個魏家來的人呢?”
“還在府中?!?
“快!快!逸兒和魏家二房的婚事一定要成,屆時魏澤看在魏家二房的面子上,應該會留逸兒一命?!?
武氏忙應著去了,心想,還好沒把人趕走。
魏宛晴當然不知道這些內(nèi)情,只知道,魏宛姣和秦逸做下那檔子事,還有了身孕,同住一個府里,這樣的消息瞞是瞞不住的。
禾草亦想不到魏宛姣如此膽大,完全不顧忌家人的顏面,好像只要她想,所有人都該為她讓道。
這樣的性子,出后絕對會吃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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