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如銀盤。
夜光等到了新的滿月之夜。
他離開了追擊隊伍,暗中潛回了湯之國京都。
天守城內(nèi),大殿的地宮門,每側(cè)四名仆從,用鐵索拉開沉重的石門。
大名牽著他的兒子,走入了石門中。
“父親,好黑啊,有點怕,萬一有忍者藏在黑暗里怎么辦?”
大名抓緊了他兒子的手。
木葉忍者說,云忍撤退的時候惱羞成怒濫殺,大名的近親都被殺死,只剩這個最小的兒子。
姑且這么信吧,誰讓這是木葉忍者說的呢。
大名說:“不用怕,兒子,這里很安全,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
黑暗中大名的雙眼通紅,如同餓狼一樣。
真想把所有忍者都殺掉啊···
一大一小,二人來到甬道的盡頭,進入地宮。
這是一座圓形的地宮。
地宮中央是一座三角形的祭壇。
祭壇之上是一具完全被血液覆蓋的神像。
血液不斷從神像頂部冒出,流到腳下三角形的血池中。
邪神的神力,讓大名無懼任何傷勢,讓他扛過了數(shù)次忍者的刺殺。
他擁有的能力,是傳說中的不死之身。
今天他要通過祭祀,讓兒子也擁有不死之身。
沒有不死之身,木葉村或者云隱村,隨便派一個上忍,都能殺掉他們。
大名走到了籠子旁邊,將飛段拖了出來。
飛段非常虛弱,腳腕被大名拎著,就像拎著一只雞仔。
飛段的臉在地上拖行,他的眼睛里滿是驚恐和無助。
關(guān)在這里一個多月,飛段早就虛弱的沒有人樣了。
他伸出孱弱的手,想要扣住地板,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指軟弱無力。
獻祭···飛段看了數(shù)個伙伴被獻祭,那血腥的獻祭儀式里,一地的鮮血。
大名欣賞著飛段的掙扎,對兒子說:
“這個骯臟的農(nóng)奴,最后為你而死,是他的榮耀。
不要怕,兒子,今晚過后,你也會像我一樣,不怕忍者的刺殺?!?
大名的兒子非常期待,一會看看邪神的神像,一會看看雞仔一樣的飛段。
“等你獲得不死之身,我為你準備許多祭品,幫你鞏固你的能力。”大名說:
“兒子,你先喝一口血池里的血水。
這些血水里有邪神大人的神力,是你成為邪神信徒的關(guān)鍵。”
大名的兒子趴在三角形的血池內(nèi),忍著惡心,喝了一口血水。
血腥味異常濃郁,散發(fā)著臭味。
一口血水下肚,大名的兒子皮膚上青筋暴起,動脈血管和靜脈血管清晰可見,凸出皮肉,里面的血液就像要爆出來一樣。
“不要怕,兒子,有點難受,我馬上就幫你完成獻祭?!?
大名將飛段提起,讓飛段跪在邪神前。
大名膝蓋頂著飛段的后背,手抓著飛段的頭發(fā),讓飛段的喉嚨朝向邪神。
飛段祈求著:“不要?。〔灰獨⑽摇ぁぁぁ?
大名嫌棄飛段聒噪,拔出鑲嵌著寶石的匕首,用刀柄猛地砸向飛段的嘴。
飛段的十多顆牙被砸掉,有的牙落入了喉嚨,讓他不停咳嗽,甚至抽搐。
大名的臉上滿是亢奮。
“對!對對!就這么掙扎,你越痛苦,邪神大人越是滿意!”
大名的匕首劃開飛段的額頭,刀刃上帶出血液。
大名將匕首遞到兒子嘴旁,說:“來吧兒子,享受這鮮血的鮮甜!”
大名的兒子伸舌頭舔了舔飛段的血液。
“不!大口的舔!一點都不要剩!”
大名的兒子聞,仔細舔舐著飛段的血液,刀背面的血液都舔的一干二凈。
大名割開了飛段和兒子的手腕,二人手腕中噴出鮮血。
大名的兒子驚訝的說:“父親,為什么我噴出這么多血,反而很舒服?”
他的血管不再腫脹。
大名說:“記住,只有鮮血和痛苦,能夠取悅邪神大人!”
大名用二人的鮮血,畫出了外圓內(nèi)三角的祭祀陣。
隨后,大名手持鋒利的匕首,來到了兒子身后。
“兒子,我要開始了!”
他猛地揮舞匕首,割開了兒子的喉嚨!
大名的兒子驚恐的掙扎著,卻被大名死死按住。
大名扭頭盯著飛段,滿意的看到飛段的喉嚨同樣裂開。
飛段頸動脈里的血液,噴向了邪神的神像。
邪神的神像動了起來!
血液流淌的更加歡快,很顯然,邪神很喜歡獻祭來的血液。
大名的眼中都是亢奮!
兒子的不死之身,就要成了!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猛然從墻上沖出!
“誰!”
大名連忙向側(cè)方看去。
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xùn)練,哪能看清來人是誰,只能看到一個黑影。
夜光瞬身沖到神像面前,猛的一拳砸向神像的頭部。
一拳打散了血液,夜光看到了神像的真容。
血液之下沒有邪神的雕像,是一團五彩斑斕的紅色光芒。
血液加快流淌,迅速遮住了這團光芒。
夜光的拳頭沾染了血液,骨肉猛然-->>變軟,融化為鮮紅的血液!
這是什么能力?
為什么能直接將自己的骨肉融化為血液?
精神世界中,一股可怕的沖擊力直奔夜光的靈魂!
夜光渾身的血液驟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