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捕快火速往回跑,另外幾人都跟在葉昆三人身后。
魯明看得一陣陣云里霧里。
前面這個公子哥到底是什么人?
連身份都沒表明,那些捕快居然都退避三舍。
難道這就是那種叫氣場的東西?
魯靈兒更是一頭霧水,完全看不透葉昆。
單憑幾句話就可以退敵,難道這家伙的嘴開過光?
葉昆閑來無事,一邊走一邊打聽之前的事情。
兄妹二人聽說京城有錢人多,所以從外地來這里做生意。
可沒想到京城魚龍混雜,一共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雖然賺了點(diǎn)錢,但卻被張奎盯上了。
張家仗著有衙門通判這層關(guān)系,做了這條街的管事。
基本每家每戶都被他們勒索敲詐過。
好多家的姑娘也都被張家父子糟蹋了。
這條街的百姓過得苦不堪。
原本魯明打算退了房子,去別的地方租房開店,可魯靈兒覺得那樣還浪費(fèi)了房租,想等過幾天再搬走,沒想到就遇到了這種事兒。
就在他們距離皇城司差不多五十米左右的時候,三十多個衙役簇?fù)碇鴥身斵I子,飛快地來到他們前方,攔住了去路。
一個轎子里急匆匆地下來一個五十多歲,身穿員外裝束的男人。
另一個轎子里面走出一個五十歲左右,黃眼珠子,眉宇間帶著一股奸詐氣的官員,從官服來看,此人是六品官。
葉昆這一路上有好多人都是從事發(fā)地一直跟到這里的,大家都很好奇他想要干什么,所以人也是越聚越多。
“這個年輕人看著不簡單啊?!?
“唉,那也沒用。府衙的通判張軒可是張濤的堂哥,平日里兩人就狼狽為奸,現(xiàn)在張奎死了,張軒不可能善罷甘休?!?
此時,捕頭吳衛(wèi)走到葉昆近前,“這位公子,通判大人和死者張奎的父親已經(jīng)來了,您看……”
葉昆點(diǎn)了下頭,從長衫內(nèi)摘出腰牌塞進(jìn)吳衛(wèi)懷里。
“拿著!現(xiàn)在去皇城司找馮沖來?!?
吳衛(wèi)聽到馮沖的名字,頓時眸子猛然一縮,作為本地捕快,怎么可能不知道堂堂的金牌御捕?
當(dāng)他看到那腰牌,更是倒吸了口涼氣。
乖乖!
這可是皇城司都統(tǒng)的牌子。
多虧剛才自己留了個心眼,如若不然,這腦袋可能就保不住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躬身一禮,“小人馬上就去?!?
他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之時,通判張軒神色不悅地呵斥道:“吳衛(wèi),你特么腦子壞了?”
吳衛(wèi)只是冷冷地沖他瞥了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他對著之前帶過來的幾個捕快招了招手,“兄弟們,跟我走?!?
那五個捕快不顧張軒的謾罵和斥責(zé),毅然決然地跟著吳衛(wèi)朝皇城司而去。
葉昆玩味地笑了笑,“有點(diǎn)意思!這家伙看著很不普通。”
魯明說道:“公子,我們雖然來的時間短,但也知道這位吳大人平時并不欺負(fù)百姓,是個挺不錯的人?!?
葉昆也沒發(fā)表意見。
如果是那種不作為的老好人,有的時候更可恨。
張濤手里從旁邊一個衙役身上拔出腰刀,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魯明!你殺了我兒,今天我要剁了你喂狗!”
葉昆能看出來,張濤不是說說而已,他眼中那一層濃濃的殺意已經(jīng)讓他幾近癲狂的狀態(tài)。
這種人從來都是欺負(fù)別人,何曾被別人欺負(fù)過?
葉昆回頭問道:“能收拾這老家伙嗎?”
魯明點(diǎn)頭,“沒問題!”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顧忌,人都?xì)⒘耍€怕個啥?
葉昆冷冷道:“弄死他!”
“???”
魯明還是愣了一下,略微有些遲疑。
葉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狠,站不穩(wěn)!他如果活著,會不會放過你和你妹妹?”
話音剛落,魯明就化身成了一頭嗜血的猛獸沖了上去。
這讓在場眾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