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孩子睡著以后,大根來到菊芳的房間,先是自我檢討,再就是道歉,最后是開脫。
“菊芳,我也是個男人啊!就王敏那樣主動的,哪個男人能躲得過去。”
呵呵,沒事大根,這好事躲啥?。〔贿^我可得提醒你,這兩年王敏在外經(jīng)歷了什么你了解嗎?她和什么人在一起,身上有沒有病?
大根連連擺手說,不可能有病,王敏是個很愛干凈的人。
菊芳無語,讓大根回房休息吧!別坐臟了我的床。
“你這個人啊,就是不如王敏會來事。”扔下這一句話,大根回了自已的房間。
第二天,菊芳把三百塊錢給大根,說這是房租,如果不收我們娘倆就搬走。
行行行,收,收。
之后倒也過了幾天平靜日子,王敏過來找存在感,都被大根關在了門外。
有一天晚上,大根突發(fā)高燒,都燒迷糊了。菊芳趕緊騎著三輪車把他送到了鄉(xiāng)醫(yī)院,做了檢查后,醫(y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菊芳,“你是病人家屬?”
菊芳說是朋友。
“那讓他家屬來吧,他的病情很復雜?!?
菊芳大腦嗡的一下,緊張的問:“醫(yī)生,他沒有親人了,得的什么病您和我說就行。”
醫(yī)生嘆了口氣:“唉!他平時私生活和生活作風怎么樣?”
啊,這?菊芳實話實說:一般。
醫(yī)生面色沉重的說:“他感染了一種特殊的傳染病,從癥狀和檢查結(jié)果來看,大概率是私生活混亂導致的?!?
菊芳心里“咯噔”一下,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估計是大根和王敏的事惹出了麻煩,報應??!
菊芳覺得又心疼又解氣,他給大根辦了住院手續(xù)。
“我得了啥???”大根不放心,看醫(yī)生那表情,像是得了不能治的毛病。
“大根,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大根想了想,壓低了聲音說就是上茅廁的時候有點疼,應該是上火了,我就自已吃了幾片藥,也沒管事。
菊芳把他得的病告訴了大根,故意問他最近和什么女人接觸了?這病就是從她那來的。
大根嚇出了一身冷汗,恨恨的說:是她,肯定是她。
誰呀?菊芳有點幸災樂禍的問。
“就是那個賤女人王敏,我去找她算賬。”
菊芳攔住了他,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治病,等好了再去找她。
大根躺在床上,又害怕又生氣,心里咒罵著王敏。
可就在這時,王敏推門進來,一來就裝作關心的樣子噓寒問暖,還責怪他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一點也不愛護自已。
正想找她算賬,她自已找上門來了。大根指著王敏的鼻子罵了一句,“你這個害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