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wèi)道,“說是寒山寺,多年前有影衛(wèi)將陸如煙托孤給了主持,也是被幾個方丈給看到的,這件事我們經過查實,確鑿無誤?!?
謝翊和思忖著,心里面已然有了法子。
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敢和姜遇棠爭的人,不管男女,他都不想放過。
“那個所謂的胎記,估計是二皇子玄釗搞的鬼,先前他和燕回走的很近,估計是用了南詔的秘術?!?
先前,那個嘉慧長公主也是靠著這秘術做了易容,成功逃離開出了北冥。
在這一片黑暗中,謝翊和的臉色蒼白,忍不住地握拳抵在了唇邊,咳嗽了片刻,才道。
“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聽好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
暗衛(wèi)仔細聽完,牢記在了心中。
“對了主子,近日來玄宸也有許多的動作,明顯是想要除掉那個二皇子了?!?
儲位之爭,沒有流血是不可能的。
“要是有能幫的上的地方,就……罷了?!?
謝翊和又放棄了助力玄宸的念頭。
這段時日,他想明白了朝云帝對于玄宸古怪的態(tài)度,依舊中意于玄宸這個太子的,從來就沒有想過立二皇子。
只是玄宸,從小在朝云帝的羽翼下被養(yǎng)的太好,雖有心軟,但還是過于仁慈,這對于帝王來說是大忌。
父母之愛子,必為其計深遠。
故而二皇子玄釗,就成了玄宸的磨刀石,帝王路上的阻礙,用來成就他的帝王心骨。
謝翊和要是在此刻橫加干涉,倒是怕影響了玄宸的成長,今后會護不住姜遇棠,成為北冥璟的手下敗將。
連帶著朝云,都被人家收入囊中。
暗衛(wèi)見此,想要離開,又在臨走之前,忍不住地補充了一句。
“主子,您要不然少服用一些五石散吧……”
謝翊和的身體,真的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謝翊和聽到這話,沒有搭理。
暗衛(wèi)沒有等到回復,不由地在內心暗嘆,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主屋。
謝翊和在這闃然的黑暗中靜坐了片刻,悶聲咳嗽了會,喉嚨涌上了猩甜,清晰的感受到身體愈發(fā)不成,也覺得時間應該是不多了。
他方才做的夢,依舊是有關姜遇棠的,夢中的她笑嘻嘻地問,自己為什么盯著她看。
就好像,他們是真的回到了過去……
謝翊和扯唇笑了下,擦掉了鮮血,拖著虛弱的身子下了床榻,打開了主屋的門。
空氣是越來越冷了,冬天好像很快就要來了。
看著光禿禿無人搭理的院子,清輝銀霜落了滿地,他就這樣站著,目光落在了什么都沒有栽種的園林,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而來,破壞了這份靜謐。
謝翊和打眼看去,是楚歌。
楚歌一臉驚喜,懷中帶著份書信,“主子,主子……”
聲音很是聒噪。
謝翊和的長眉微擰,“怎么了?”
“您快看?!背鑱淼搅死认?,獻寶似的將那份書信遞了過去。
謝翊和拆開,就看到是姜遇棠的筆跡。
是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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