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少楓呵呵笑著,不止說話越來越過分,甚至還伸出了手,輕輕拍在了李天瀾的臉。
李天瀾表情平靜,但眼神卻微微瞇起。
鐘少楓看著李天瀾不說話,心里頓時對如此懦弱的李天瀾失去興趣,也不太愿意過分戲弄這幾個天空學(xué)院的新生,他的目標(biāo)一直都牢牢鎖定在了北海王氏身。
北海王氏的小公主,何等的高不可攀?
可現(xiàn)在因?yàn)橐粋€表哥的事情,整個北海王氏都需要在華亭隱忍,一場風(fēng)波落幕之前,誰知道這種隱忍會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鐘少楓無所畏懼,無論現(xiàn)在還是以后,以他的身份,只要太子集團(tuán)不失勢,北海王氏都不能將他怎么樣,今晚算嘗不到王月瞳的味道,但在女神面前過過嘴癮,
也是好的。
“月瞳,單獨(dú)給你鐘哥喝一杯如何?這的酒一般,嫌不能入口的話,我這還有好東西,存了好幾天了,絕對夠濃夠味,想嘗嘗嗎?”
鐘少楓看著王月瞳,輕聲笑道。
“讓路?!?
王月瞳神色平靜:“鐘少楓,我在給你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讓路,否則我可以保證,你的下場很快會跟鐘有為一樣。”
鐘有為。
鐘少楓的表哥,也是幾個月前被王逍遙生生打成了植物人的那位大少,幾個月的時間,鐘有為始終昏迷不醒,只剩下一口氣在吊著,甚至連意識都沒有。
鐘少楓又吹了個口哨,身體卻紋絲不動,狂笑道:“厲害,月瞳果然霸氣,嚇?biāo)牢伊恕D阆胱屨l幫你出頭?嗯?憑你身邊這個軟蛋小白臉?還是你想把你二叔叫來?去把你二叔叫來,讓他動我一下試試,看他敢不敢?”
“為了一個賤人把我表哥廢了,真當(dāng)洲是你們北海王氏的?狗屁!他在追求秦微白那個賤人是吧,有句話你回去轉(zhuǎn)告王逍遙,秦微白早晚是我鐘家的玩物,我玩膩了,也讓家里的其他人嘗嘗鮮,我”
“你說什么?”
李天瀾突然打斷了鐘少楓的狂笑,語氣平靜的問道。
鐘少楓瞥了一眼李天瀾,獰笑道:“我說”
“啪!”
李天瀾猛然伸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鐘有為的臉。
酒吧附近所有區(qū)域的人幾乎都可以聽到這一聲脆響。
這一巴掌不止是打在臉,甚至打在了骨頭面。
鐘少楓超過一米八的身高猶如一個紙人一樣,被一巴掌生生抽飛起來,他一百六七十斤的體重,整個人雙腳都離地而起,只不過沒等他的身體飛遠(yuǎn),李天瀾再次伸手,一把扯過了他的頭發(fā),在他身體下意識的弓起時一膝蓋狠狠撞在他的腹部。
“噗!”
牙齒和鮮血直接從鐘少楓嘴里噴出來,他的嘴巴已經(jīng)完全變形,嗚咽著想要抬起頭,眼神驚恐之還透著一些迷惑。
可李天瀾的動作卻半點(diǎn)猶豫都沒有,連貫,密集,精確,狠辣,一連串的動作透著無果決的干脆和暴力。
鐘少楓努力想要抬起的身子被生生壓下去,李天瀾一肘狠狠砸在了他的后背。
“師兄不要!”
王月瞳略微有些變形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一串格外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鐘少楓整條脊椎幾乎被這一肘徹底砸碎,整個人的身體少了支撐,頓時猶如一灘爛泥軟到下去,徹底昏迷。
一切發(fā)生的實(shí)在太快,直到李天瀾徹底毀了鐘少楓的脊椎,一號桌的人才反應(yīng)過來。
“草!”
一號桌猛然響起一聲沉悶的咆哮,一道巨大的猶如巨人的魁梧身影瞬息間直沖李天瀾。
酒吧內(nèi)的空氣瞬間變得熾熱。
只不過還沒等火光徹底升起,一只手抓著鐘少楓,五指幾乎要扣進(jìn)他的肉里的李天瀾已經(jīng)不退反進(jìn),一拳直接砸向沖過來的魁梧男人。
一拳對一拳。
空氣似有風(fēng)雷呼嘯。
李天瀾渾身下所有的骨節(jié)都在同時震動,剎那之間,所有的力量都被他凝聚在一拳之。
“嘭!”
沉悶的聲響,整間酒吧似乎都在震動,李天瀾腳下精致的地磚一瞬間完全粉碎,他的雙腳陷入地面,而沖向他的魁梧身影則以沖過來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跟一號桌擦肩而過,撞翻了大片的桌椅。
鐘少楓的兩名保鏢緊隨其后,一左一右的沖向李天瀾。
李天瀾的表情從頭到尾都是一片死水般的寂靜,人皇不出,酒吧之內(nèi),他直接拎起鐘少楓的身體,狠狠一震。
“噼里啪啦”
瞬息之間,不止是脊椎,鐘少楓的雙臂,雙腿,甚至是手指的骨骼都徹底粉碎,劇痛之下,原本昏迷的鐘少楓頓時被疼醒過來,但卻發(fā)不出嚎叫,嘴巴完全變形的他只能發(fā)出一陣垂死般的嗚咽。
一名保鏢被鐘少楓的身體掃,壯碩的身體被生生掃飛出去,另一名保鏢還沒近身被李天瀾一腳揣在腹部,整個人都飛向吧臺,巨大的力量帶著他的身體將大理石吧臺直接撞碎,碎石翻滾,酒柜倒塌,各種或名貴或普通的酒水紛紛砸下來,酒香四溢。
一片狼藉!
無論是王月瞳等人還是一號桌的客人,所有人都呆若木雞。
李天瀾卻腳步不停,拎著鐘少楓的身體,大步走向一號桌。
一號桌,在為首的嬌小女子身體猛地緊繃起來的同一時間。
李天瀾拎著鐘少楓的腳,將他整個人的身體掄起來,狠狠砸在了大理石制成的桌面。
鐘少楓的頭和桌面狠狠接觸。
一號桌徹底破碎,酒水和果盤飛揚(yáng),幾乎渾身下都是鮮血的鐘少楓躺在一片石塊之,渾身下只剩下最本能的抽搐。
李天瀾表情依舊不動,他在鐘少楓的身旁蹲下,看著略微抽搐眼神黯淡而驚恐的鐘少楓,淡淡道:“現(xiàn)在你什么都不用說了,忘了告訴你了,你嘴里的秦微白,是我的女人,你算什么東西?王逍遙又算什么東西?也配打我女人的主意?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純屬活該?!?
他緩緩站起身,慢條斯理的一根一根碾碎了鐘少楓的腳趾,然后是腳掌,清晰的骨骼粉碎聲,他挺直身體,看著依舊坐在原地,身還撒了些酒水的嬌小女子。
這一刻李天瀾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平靜,可表現(xiàn)也是前所未有的跋扈和兇戾。
他輕輕揚(yáng)起嘴角,冷笑道:“閑人退場了,古幼闌,還想怎么玩?今天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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