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確實一直在壓制著高速發(fā)展的蘇氏集團,因為集團發(fā)展的速度超乎自己的預(yù)料,讓蘇寧有一些難以掌控的感覺。
為了擺脫這種不安全的困擾,蘇寧短期內(nèi)不再開拓新的業(yè)務(wù),反而一點點的修煉起“內(nèi)功”。
但是賬戶上躺著大量的資金,每天蘇氏索尼還在不斷的匯聚著新的財富,讓蘇寧有一種痛并快樂著的感覺。
蘇寧也有想過投資黃金,可是港島土地的廉價價格,卻讓蘇寧不得不暫時放棄儲備黃金,黃金價格是飆升,哪里比得過房地產(chǎn)。
印象里港島地價真正開始飆升,應(yīng)該是在六七十年代的時候,所以蘇寧現(xiàn)在還能享受到最后一波港島的土地紅利。
港英政府并不是傻子,現(xiàn)階段并沒有放出太多的土地,更多的優(yōu)質(zhì)土地資源都被英資大洋行掌握著。
所以蘇寧就另辟蹊徑的購買老破舊大樓和居民區(qū),等到合適的時機到了,就可以拆除重建。
做生意難免會碰到資金緊張的情況,可是蘇寧的騷操作直接導(dǎo)致賬戶上躺著大量的財富,讓匯豐銀行和英資大洋行嫉妒不已,這也是港英政府動了壞心思的最大原因。
別看英資大洋行平時表現(xiàn)得非常的高傲,可是在面對異軍突起的華資“扛把子”蘇氏集團時,他們不得不放下高傲的身段,前來蘇氏集團借錢。
真正的借錢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一些利息蘇寧也看不上,那就讓這些英資大洋行用他們手里,龐大的優(yōu)質(zhì)土地資源和大廈資產(chǎn)進行交易。
這種交易的頻率雖然不太高,依舊能讓蘇寧感覺驚喜,畢竟土地資源才是最保值的資產(chǎn),同時也是蘇氏地產(chǎn)在七八十年代是否能突飛勐進的基石。
就這樣蘇氏集團和高傲的英資洋行保持著,一種非常復(fù)雜的微妙關(guān)系,英資洋行就像上癮了一樣,一點點的變賣最優(yōu)質(zhì)的土地資源。
等到港督柏立基放出風(fēng)聲,蘇寧的蘇氏集團有意收購和記洋行和九龍倉集團時,卻引起了英資洋行劇烈的反應(yīng),最終港督柏立基放棄了斡旋的想法。
造成的結(jié)果就是,英資洋行開始防備蘇寧和蘇氏集團,需要資金時寧愿去匯豐銀行貸款,也不再出售自己洋行的資產(chǎn)了。
蘇寧想要收購英資洋行的消息被登上報紙后,就連港島居民都不看好蘇寧的行為,暗中嘲笑蘇寧的不自量力,實在是因為英資洋行在港島的地位太過于深入人心。
無奈之下蘇寧不再糾結(jié)此事,反而開始光明正大的收購會德豐,和記洋行和九龍倉集團的股票。
蘇寧的收購股票的舉動,徹底引起了英資洋行的恐慌,因為他們以前太看不起華資,然后導(dǎo)致他們的操作特別的詭異。
就像原時空九龍倉的股票,英資洋行僅僅持有百分之五,就能夠控制整個九龍倉集團。
大量的資金被英資洋行轉(zhuǎn)移到其他的資產(chǎn)和投資上,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初包玉剛能在七八十年代,發(fā)起收購九龍倉的原因,因為英資洋行太高傲和虛弱了。
蘇寧的這一招“狼來了”,徹底讓港島的英資洋行恐懼起來,紛紛增持各自上市公司的股份,造成港島股價大漲,勢必需要向匯豐銀行貸款,或者處理和放棄一些不太重要的投資項目。
看著這種股價大漲的情況,蘇寧又不是冤大頭,干脆停下了收購的動作,開始慢慢的等待著。
就像一場獵人捕獵獵物一樣,蘇寧有的是時間和耐性,就要死死的追逐著瞄準(zhǔn)的獵物,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虛弱。
蘇寧這邊停了下來,可是英資洋行那邊卻是坐蠟了,為了抗擊蘇氏集團的進攻,他們放棄了太多的利益,最終卻是便宜了匯豐銀行這個“大莊家”,突然感覺有些得不償失。
“蘇先生,你這次的收購行為,真是大漲咱們?nèi)A人的威風(fēng)??!”包玉剛滿臉笑容的看著眼前的蘇寧。
“包大哥,我也就是正常的想要收購股票而已。
沒想到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大洋行竟然會這么恐慌!”
“哈哈,很明顯!
他們是胖子沒錯,可是太虛了!
哪里比得上你這個實實在在的大胖子!”
“包大哥,你倒底是夸我,還是損我???”
“哈哈,當(dāng)然是夸你了!
現(xiàn)在在港島,誰敢損你蘇寧啊!”
“包大哥一向不是喜歡跟著自家的船隊到處跑嗎?
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這了?”
“呵呵,這不是有些累了,特意回來港島休息兩天!
還好回來了港島,要不然就錯過這么經(jīng)典的收購戰(zhàn)了!
還有?。?
霍先生想請你哪天有時間出來一起坐坐,然后咱們?nèi)A商湊在一起聚聚!”
“哈哈,這可感情好!
我正求之不得呢!
哪天都行,時間定了之后,讓人通知我就行!”
對于老包,老霍這些華資大老,因為年齡上的差距,一直都是和蘇寧很少來往,其實更多的是蘇寧懶散慣了,不太喜歡約束的酒宴。
對于這些前輩,蘇寧一直都很清醒,雖然自己目前是跑到了他們前面,可是自己卻是一點也不敢松懈。
就像一場“龜兔賽跑”的比賽,蘇寧仗著先知的優(yōu)勢,一開始肯定會占了一些便宜,但是和這些底蘊深厚的真正大老,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包玉剛旗下的環(huán)球航運雖然只是在五五年才開始起步,到了四年之后的五九年,在船運業(yè)也是有了一席之地,只是平時和蘇寧一樣為人低調(diào),不被西方人所熟知。
他能親自過來邀請自己,也算是給足了自己面子,自己作為一個年齡上的小輩,當(dāng)然需要做出應(yīng)有的回應(yīng)了。
看著港島英資洋行一副如臨大敵的盯著自己在股市上的動作,蘇寧意識到短時間內(nèi)很難大筆購入股票了,干脆徹底停了下來。
安靜下來的蘇寧再次為自己賬戶上大量的資金發(fā)愁了,別人都是為了沒錢發(fā)愁,而蘇寧自己卻是為錢太多發(fā)愁。
“老板,有一位自稱陸秉的人前來拜訪。
因為沒有提前預(yù)約,所以不知道老板愿不愿意見?”這時蘇寧的秘書走了進來。
“陸秉?他有沒有說他是哪家公司的?”蘇寧有些耳熟,卻是一時想不起了。
“呃?我沒有問!
不過他說,一提他的名字,老板你就會同意見他了!”秘書也是有些茫然無措。
“”隨著自己地位的上升,現(xiàn)在這么自信的人真的很難見到了。
看出了自家老板的無語,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秘書連忙說道,“老板,我現(xiàn)在就去問一下!”
“算了!直接帶進來吧!”
“是!老板!”
很快秘書帶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走進了蘇寧的辦公室,這時蘇寧才想起來來人的身份。
“哎呀!原來是陸主席!
上次匆匆一別,我們快有七八年沒見了吧?”
“呵呵,蘇先生好記性!
當(dāng)年安排好了九龍東頭村重建的事情,我就回到了國內(nèi)!”
“國內(nèi)?”
“哦!看來蘇先生還不知道我的身份!
也怪我剛才沒有介紹!
我現(xiàn)在是信華社的副主任。
以后還需要蘇先生多多關(guān)照?。 ?
“呃?”
蘇寧真的是震驚了,作為穿越者,當(dāng)然知道信華社代表著什么!
當(dāng)初在協(xié)商九龍東頭村重建的事情,蘇寧以為這個自稱自救會主席的陸秉,就是“新界太公”那樣的土著,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是
“呵呵,原來是陸主任,真是失敬!”
“蘇先生,我這次過來是想要求你幫幫忙的!”
“哦?陸主任有什么需要蘇某的,盡管說!
我一定盡力而為!”
“那就先謝謝蘇先生了!
最近國內(nèi)需要購買一匹糧食,所以想請?zhí)K先生幫幫忙!”
“”聽到陸秉的這句話,蘇寧心里一動,然后想起了那件大事,也就不再廢話了。
“陸主任,我經(jīng)營的業(yè)務(wù)并沒有糧食這一項!
海運公司倒是有。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安排船隊幫你們運糧的?!?
“這蘇先生生意做的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