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實是這樣,這人太過于自我中心了,跟他再辯論下去也辯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我便對著胡白河說“那成,先不說了,白哥你打算怎么辦?”
“先把他敲昏押回遼寧吧?!焙缀诱f道“然后慢慢的審他,在這兒也沒刑具啊?!?
馬天順哼了一聲,然后說道“你也不問問我愿不愿意和你回去?”
胡白河笑道“你愿不愿意都得跟我回去,怎么著,你不服?”
馬天順沒有說話,而是底下了頭,同時渾身竟然顫抖了起來,真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而就在這時,忽然聽見一直沒說話搞不清楚狀況的聶寶中喊道“姚遠(yuǎn)小心!!”
我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他給推開了,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見眼前一道白影閃過,在四下一看,頓時心中充滿了驚訝。δ.Ъiqiku.nēt
剛才因為聽這馬天順說的事情聽的有些入『mi』,我們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墳地里面竟然出現(xiàn)了變化!
四周的鬼魂不知道何時變多了,我們剛到這里的時候,也就那零星幾個,但是現(xiàn)在卻好像有三四十個那么多?
它們衣著各異,顯然不僅僅是這個墳地里面的游魂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我們包圍了起來,似乎要對我們不利,剛才要不是聶寶中推了我一把,可能已經(jīng)被那鬼魂所傷,說起來胡白河剛才也聽愣神兒了,而且它從開始就沒把這些‘宵夜’放在眼里,不想現(xiàn)在竟然出了禍端。
我心中頓時一愣,心想著這是怎么回事兒?這些游魂為什么要攻擊我們?
就在我要起身的時候,忽然看見那馬天順低垂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我頓時大叫了一聲“不好,這些鬼是他『nong』來的??!”
沒錯了,應(yīng)該沒錯了。要說這馬天順身懷出馬秘術(shù)以及金巫邪法,剛才因為掙脫失敗,很有可能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趁著我們聽他說話的同時,利用了某種邪術(shù),將方圓百里之內(nèi)的游魂野鬼全都拘了來,他本來就是出馬的,這些應(yīng)該不難。
該死,我怎么這么大意?
想到了此處,我便顧不上什么,大喊道“白哥,快打昏他!”
胡白河聽到我的話后,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便騰出一只手來要往那馬天順的后頸上打去,哪成想馬天順忽然渾身一震,然后哈哈大笑道“太晚了?。 ?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些鬼魂們齊向我們撲了過來,胡白河一咬牙,這一拳沒有打下去,而是喊道“姚少低頭!”
說完后,它一拳揮出,撲到我身后的那些鬼魂瞬間消失。
而就在這個關(guān)頭,只見馬天順咬著牙大叫了一聲,一條左手竟然掙脫了胡白河鐵鉗似的手掌,只見他左手握爪,手上忽然冒出了一股綠油油的霧氣,他反身一打,胡白河直感覺到一陣眩暈,頓時也顧及不了什么,松開了雙手夾在『xng』前一擋,但即便是如此,當(dāng)馬天順的這一擊打在它胳膊上的時候,胡白河竟倒飛了出去,落在了三米開外的地方,模樣甚是狼狽。δ.Ъiqiku.nēt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兩秒鐘之內(nèi),我見胡白河被擊飛,也來不及去想這是為什么,條件反『she』再次發(fā)動,抄起了老七再次朝著那馬天順打去。
而馬天順此時恢復(fù)了行動自由,竟嘿嘿一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支手直『cha』我的眼睛,我眼前一『hua』,還沒來得及驚恐,胡白河已經(jīng)又撲了過來,啪的一腳將馬天順的右手踢開,與此同時雙手握拳朝著馬天順的天靈蓋砸去。
馬天順并沒有慌,見那胡白河再次攻到,便松開了我的手,然后順勢一擋,咣的一聲,兩人的手臂再次碰撞,與他手上的綠煙相碰,竟有將胡白河擊飛了出去,不過胡白河利用這個空檔,順手抓起了我和那聶寶中,借著倒退之力退到了十步開外。
老實說,我現(xiàn)在在回過神兒來,從我打馬天順到被他抓住手再到胡白河救駕再到被打飛后抓著我們退走,大概還是只用了兩秒鐘的光景。
我雙腳落地的時候,一顆心這才砰砰砰的跳了起來,一陣后怕涌出,剛才要不是胡白河,可能我現(xiàn)在兩只眼睛都已經(jīng)被扣出來了,太***,這馬天順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厲害?他那手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感覺……冒著妖氣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身旁的胡白河開口了,只聽它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這是咱家柳五爺?shù)谋臼?。?
而這時,馬天順已經(jīng)站起了身,只見他拍了拍『ku』子上的泥土又擦了擦臉上的血后,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一瞬間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剛才那副市儈狡詐的樣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笑了,笑的很是狂妄,只見他對著我們冷笑道“嘿嘿,你們真『ting』有本事,要不是把我『bi』到這份兒上,我還真不想用這一招,主要是用完了太難受了,上吐下瀉的,得折騰好幾天………………”
剛才講過,這馬天順在幾年之前殺死那柳天靈之后,用邪術(shù)奪了它某種本事,雖然我不知道啥叫‘仙骨’,但是卻也能看得出來,這馬天順已經(jīng)是無『藥』可救,不光投身邪教,而且已經(jīng)把自己『nong』的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了。
說話間,只見那些游魂漸漸的在他的身后靠攏,馬天順手上的綠煙也變得越來越濃,黑暗之中,竟把他的老臉映得綠油油的,此時見他表情猙獰哪還有人類的樣子?真的就好像『yin』曹中逃出的惡鬼一般,看上去甚是詭異,他一邊『rou』著自己的太陽『xue』,一邊嘆了口氣,然后對著我們『yin』森森的繼續(xù)說道“沒辦法,看來只好宰了你們才能讓我覺得平衡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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