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審問出東西的楊束,怒火難消,于是鞭尸。
……
房寧手腳并用的爬下馬車,直沖侍郎府。
出大事了!
兩百米的路程,房寧摔了八次。
“岳父!”
房寧跌跌撞撞進亭子,“莊足兩!莊足兩死了!”
“我知道?!庇沂汤沙林?。
房寧腿肚子直顫,扶著柱子,才沒坐地上,他讓莊足兩洗清嫌疑,不是讓他刺殺柳眠!
這個蠢貨!
蠢貨?。。?
他要害死他們?。?!
“岳父,柳眠會不會懷疑是我們指使的?”
右侍郎神情難看,柳眠的心思,捉摸不定,誰知道他會做出什么!
“現(xiàn)在怎么辦?”房寧如同熱火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zhuǎn)。
都監(jiān)司他是不敢待了,柳眠這次拔刀,絕對是捅進他心窩子!
“去侯府?!庇沂汤赏伦帧?
“對,對!侯府!”房寧連聲附和,“柳眠說到底還是武勛侯的狗,武勛侯不讓的事,他不敢做?!?
房寧跟在右侍郎后面,一同出了大門,然后房寧看著馬車絕塵而去。
右侍郎沒帶他。
抹去臉上的灰,房寧回了侍郎府,等武勛侯站他們這邊,他不信柳眠還敢放肆!
……
“公子,右侍郎進了武勛侯府?!崩贤醯綏钍叿A道。
楊束合上冊子,抬眼往外看,“風大了?!?
老王跟著看,一臉疑惑,“公子,沒風啊?!?
楊束給了他一個腦瓜子,逼格全沒了。
“去備車?!?
“看看能不能趕上,我很想知道右侍郎許出了什么好處?!?
“跟我的比,哪個更讓劉庭岳心動?”
老王立馬去辦。
雖沒耽擱,但楊束到侯府時,右侍郎已經(jīng)走了。
沒人阻攔,楊束一路走到劉庭岳的書房。
“侯爺。”楊束行了一禮。
“坐?!?
“一會陪我喝一杯?!眲⑼ピ佬那楹芎玫拈_口。
楊束笑笑,在椅子上坐下,“侯爺,右侍郎來過了?”
劉庭岳抿了口茶,“你要來早一點,就能碰上?!?
“那個護衛(wèi)已經(jīng)死了,再追究也沒意義,右家那,多少要給點臉?!眲⑼ピ揽粗鴹钍?,說道。
“幾次受驚,我把東郊的莊子給你,那里的溫泉能舒緩神經(jīng)?!?
楊束面容溫和,沒有露出任何不悅,“侯爺,你的話,我自然是聽的?!?
“只是……”楊束欲又止。
劉庭岳抬起眼簾,透著安撫,“說下去,即便大逆不道,本侯也不會責罵你。”
楊束沒再猶豫,開口道“侯爺,我第一次見莊足兩,就起了惜才之心,為看他的箭術(shù),我讓他射筆桿?!?
“箭脫手時,他故意偏了?!睏钍暰€微沉。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冒著性命的危險隱藏實力,就讓人盯著他。”
“追星閣的刺殺,他有參與?!?
劉庭岳神情變了,他以為這個護衛(wèi)只是恐懼柳眠,因為風風語,精神崩了,這才刺殺柳眠。
哪知道,他竟真和追星閣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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