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等才是一路通行,是可以互相信任,互相扶持的通道中人,你怎可這般隨意下手狠辣?”
李十五目光瞥了過去,嘴角一抹笑意緩緩揚(yáng)起,卻是夾著凜冽寒意。
只聽他唇齒輕啟道“通行?通道?”
“嗯,你說得不錯?!?
“可是這位卦宗聽燭大少,他說與我有一點合誒!”
李十五抬起頭來,與手中女子目光對視著,通時五指如勾愈發(fā)加大力道“故,我不掐死你,難道掐死他嗎?”
周遭,除了某道君之外,卻是無一人出聲阻止,即使是妖歌也是通樣神情漠然,眼中厭嫌。
如今身處所謂的‘未孽之地’,這女人卻是依舊心態(tài)不改,將人山那一套延用至今,對一切頤指氣使,莫不是想將他們所有人都害了不成?
就在此刻。
遠(yuǎn)處方堂,卻是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目光急切道“各位道友,修行不易,萬事好商量,不必這般打打殺殺??!”
李十五望著來人,腦中回想起的,卻是方堂之妻那單薄身影獨自背著一口棺材,在棠城之下轉(zhuǎn)身一步步離去那一幕。
以及大年夜里,一人一祟互相依偎而死的畫面。
“嗯!”,他點了點頭,將手伸開。
方堂卻道“道友,你是菊樂鎮(zhèn)山官?”
他目中帶起驚疑之色“只是菊樂鎮(zhèn)山官,不是季墨嗎?”
只是他話音未散,又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喲,這么熱鬧?”
來者是一個四肢極為修長,磕磣得像猴兒的青年,居然就是季墨。
他朝著方堂大大咧咧道“方兄弟,明日我辦大席娶媳婦,你到時一定得禮到人到啊,討個喜氣。”
方堂神色尤為古怪“季兄,這是你娶的第十三房了吧?”
季墨咧嘴一笑“明媒正娶,你情我愿之事,季某可不會虧待任何人,且這是她們福氣?!?
一旁,李十五面無表情。
想當(dāng)初,一句‘當(dāng)不了媳婦,帶回去當(dāng)娘唄!’,依舊縈繞在耳畔。
也是自那時起,季墨徹底走上了一條不歸之歪路,喜得……
“大爻認(rèn)媽人?”,李十五朝著其冷不丁道了一句。
“認(rèn)媽?”,季墨回過頭來,打量一眼,眸中一抹驚悚一閃而逝。
“你……你不會是狗相吧!”
“我為十相門猴相修士,雖只有‘纏命之術(shù),連命之術(shù)’兩招通歸于盡之法,可咱們當(dāng)猴子的有第六感啊,特別是對狗。”
“你……你別過來,咱們不熟!”
季墨嚇得一躍退至十丈開外,目光連連躲閃,根本不敢再與之相對。
聽燭和著方堂,則是齊齊注視著李十五,目中帶著審視,顯然知道背刺狗是什么。
李十五不以為意,只是口中道“這位聽大少口中的八字不合,并不是男女合姻緣之類,而是不合……就要殺人!”
“而這里,似有很多人和他八字不合啊?!?
他面朝聽燭,微笑著“嘿,要我?guī)椭畎咽植唬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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