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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資格吃醋嗎?
沈清翎笑了一聲,桑隱也不明白他這笑聲到底是什么意思。
見沈清翎不說話,她往前一步抬起眼期待地問道:“有嗎?”
“沒有?!?
沈清翎總是這樣,偶爾給她一點(diǎn)錯(cuò)覺讓她以為自己觸摸到了他,觸摸到了幸福。
在她迷失的時(shí)候又會讓她迅速回到現(xiàn)實(shí),明白自己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有多天真。
這是真的把她當(dāng)狗馴了嗎
可他冷著臉無情說“沒有”的樣子好帥哦。
她本來就喜歡做他的狗,哪怕被他這樣一冷一熱她也甘之如飴,甚至覺得有種受虐的快感。
她可真是賤。
桑隱都忍不住唾棄自己沒出息。
可她就是被沈清翎拿捏得死死的,她能怎么辦。
桑隱笑了笑道:“好的,希望將來我能拿到愛的號碼牌。”
沈清翎被她乖巧的樣子逗笑了:“什么愛的號碼牌?”
桑隱彎起眼道:“就像你釣盛夏她們那樣啊,我也愿意被你釣?!?
沈清翎輕笑一聲:“明知我在釣魚你還愿意被釣?”
桑隱乖乖地眨了眨眼道:“釣魚怎么了,要是每天都釣我,那和愛我有什么區(qū)別?!?
沈清翎摸了摸她的頭就不說話了。
少年略過她往前走,留下桑隱一個(gè)人因?yàn)槟莻€(gè)摸頭的動作心動不已。
這算是被主人順毛了?
桑隱轉(zhuǎn)身跟上沈清翎。
南鴆醒來后發(fā)現(xiàn)沈清翎已經(jīng)不在了,而自己在榻上躺著。
她走到書桌旁邊看了看,看到了少年寫在旁邊的名字,心里柔得一塌糊涂。
南鴆看了一會兒便放下了,她來到前廳時(shí)沈清翎和南宴正在聊天,小年坐在沈清翎懷里。
沈清翎一邊哄小年睡覺一邊逗南宴玩。
儼然一副男媽媽的姿態(tài)。
雖然聽起來很逆天,但是南宴在沈清翎身上感受到了母愛。
有些人生來就有愛人的能力,比如沈清翎。
從他第一次見到沈清翎救下小年開始,南宴就感覺到了。
在沈清翎身邊能汲取到愛的力量,他和南鴆一樣都是快要干涸的河流。
沈清翎是包容萬物的水,流進(jìn)了他的心間。
南鴆疑惑道:“你不是說今天下午有事嗎?怎么還在這里?”
南宴嘴硬道:“我讓下面的人去辦了,今天就在家陪母親和小年?!?
南鴆看出他的口是心非,心下覺得好笑,也不戳破他。
還是給他留點(diǎn)面子吧,不然在沈清翎面前戳破他只怕要惱羞成怒。
沈清翎留在南家吃了晚飯才離開。
走的時(shí)候南宴還一直看著他的背影。
南鴆有些好笑地說道:“怎么,比我還舍不得啊?”
南宴抿了抿唇:“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南鴆笑著道:“你今天就快黏在他身上了,比小年還粘人,你自己不覺得吧?!?
南宴眼神一變,垂下眼道:“有這么明顯嗎”
“有,我估計(jì)沈清翎也看出來了,故意在逗你?!?
“我只是覺得他很像母親。”
南鴆一愣,他口中的母親不是指的自己,而是南宴的生母。
南宴看向她說道:“母親,我真的很想他和我們成為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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