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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喳喳的聲音吵的童誠腦仁疼,恩恩愛愛嗎?白頭到老嗎?呵,怎么會?也許不久他沒了利用價值了他們就會分開的吧,雖然至今為止他還不知道自己留在他們手里到底有何價值。
他這一天無比的累,身體累也是心里累,他聽到了下人們與來的賓客們的議論紛紛,大多是他今天為什么不笑,大婚的日子新郎官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高興,高興?他又怎么高興的起來?這本就不是他該經(jīng)歷的人生,他想要的人生該是和自己的荷兒一起度過的呀。
他在酒桌上面對著一個個的陌生的人,都對他掐媚的笑著,那笑容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似乎只要跟他相熟了,與他交好了,自己的未來就不用愁了,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對未來的期盼之意,對他笑著,笑著。
他突然感覺很嘲諷,這么多人,有幾個人真心的對他呢?也許,這世上最不值錢的就是感情吧,友情,愛情,都可以拿來利用,他一杯杯的往下灌著酒,心里的疼卻怎么也消除不了,他想著荷兒,他不想娶屋里的那個女人,可是他想起那個夢,他不敢,他不敢去冒險,他怎么舍得拿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去冒險呢?
如風(fēng)過境,他就想這樣的忘記,忘掉自己是誰,忘掉所有的愛恨情仇,忘掉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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