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朱守仁失望的搖了搖頭,還以為胡煒有什么良策呢,沒想到就這!
兩人說著,就要離開。
胡煒用力的攬住兩人的肩膀,將兩人拉了回來,低聲道,“伙計,聽我說,大戰(zhàn)在即,朱大人乃是浙軍主帥,除了吩咐我們,他肯定一直在思索如何快速提升浙軍戰(zhàn)力......朱大人所思所想,定然遠(yuǎn)勝于我們,而且更為關(guān)鍵的是,若是我們能答出朱大人所想,像一個知己一樣,還能有比這更妙的回答嗎?”
“是沒有!可是,胡兄,你有沒有想過,朱大人的所思所想,我們?nèi)绾沃???
夏羌再度搖起了頭。
“是啊胡兄,難不成要撬開我家賢侄的腦殼不成?可是,即便撬開腦殼,也得不到我家賢侄的所思所想。你的想法很好,可是太不現(xiàn)實了。”
大伯朱守仁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胡煒的想法很好,只是可惜難以實現(xiàn)。
胡煒看著兩人呵呵笑了起來。
這都是什么時候,你還有心情笑,大伯朱守仁和夏羌兩人不滿的看向胡煒,“胡兄,你笑什么啊,難不成你還會苗疆的讀心巫術(shù)不成?”
“呵呵,雖然我不會苗疆蠻夷的讀心巫術(shù),但是我卻能知道朱大人的所思所想?!?
胡煒呵呵笑了笑,故意賣關(guān)子道,他很享受夏羌守仁皆懵他獨聰?shù)臅r候。
這才是他們之間應(yīng)有的樣子。他胡煒,才是他們之間的智謀擔(dān)當(dāng),理所當(dāng)然的第一人。
“胡兄,你既不會讀心巫術(shù),又如何能知道我家賢侄的所思所想呢?”
大伯朱守仁搖頭,不信。
“呵呵,我自然可以?!焙鸁樜⑽⒁恍Α?
“好了,我的好胡兄,別再賣關(guān)子了,快點告訴我們吧?!毕那荚僖踩滩蛔×耍炔患按拇叽俚?。
“是啊,胡兄,既然你有想法,那就快點給我們說吧。”大伯朱守仁也催促道。
“好吧,好吧,其實很簡單。所謂雁過留痕,風(fēng)過留聲,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朱大人的所思所想亦然,肯定會留下痕跡,而這些痕跡就是我們讀懂朱大人所思所想的關(guān)鍵?!焙鸁樜⑽⑿α诵Γ従徴f道。
“所思所想怎么留痕???”
大伯朱守仁和夏羌一臉問號。
看到他們的表情,胡煒更享受了,就是這樣,所以才愿意和你們交朋友。
“遇到難搞的問題,如何得到答桉,不外乎向達(dá)者請教經(jīng)驗,向典籍尋求知識,以及自己總結(jié)思索等方法。朱大人肯定也是這樣,在大營里,并無有經(jīng)驗的將帥可供請教經(jīng)驗,那么只有書籍了。朱大人肯定會翻閱書籍,試圖找到答桉,或許有所思之時,還會寫下心得體會......”
胡煒一臉得意的看著大伯朱守仁和夏羌,緩緩開口揭曉了謎底。
“我明白了,只要我們找到賢侄朱大人翻閱的書籍,留下的心得體會,我們就可以揣摩出朱大人的所思所想了......”大伯朱守仁和夏羌恍若大悟。
“噓,小點聲。”胡煒提醒道。
“對對,小點聲,不要被衛(wèi)兵聽到。”大伯朱守仁和夏羌用力的點了點頭,臉上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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