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我邊開車,邊想著來此地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自己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人預(yù)算好的,好像被人給算計著。
看起來我現(xiàn)在在阻止對方,但小區(qū)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給我感覺我在替對方找東西一般。
想到這里的時候,我猛然停下了車。
趙宇下意識開口道:“是不是有埋伏?”
帝尸尸光閃耀,冉山已經(jīng)結(jié)印,我這時候看向冉山道:“我明白他們?yōu)槭裁床粍尤缴酱蟾缌?。?
話落,趙宇沒好氣道:“你小子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說吧,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了想道:“我們都想錯了,若是對方刻意要隱瞞這些事情,以現(xiàn)在他們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完全能做到將探員們的資料都銷毀?!?
“可為什么他們沒有這么做,為的就是留下漏洞讓我們自己去查,幫他們找到想要的東西,因為他們殺了那么多人,都沒拿到想要的東西,應(yīng)該清楚張靈杰也不會給他們。”
”他們想要的,肯定是張靈杰保命的東西,而張靈杰之所以這么有恃無恐,沒有反抗,可能是因為當初那批人死的差不多了,或者說,他認為對方想要的東西,只有他知道?!?
”所以對方想要他開口,就絕不會殺他,但他低估了對方的心計,殺了他,引出19局調(diào)查,讓我們找到冉山,冉山哪怕不報仇,為了家人安全,都得配合我們?!?
”而對方只要盯著我們,便有可能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此話落,車內(nèi)安靜。
足足幾秒后,趙宇出聲道:“你這個假設(shè)會不會太大膽了些,這就是一場豪賭,若對方知道張靈杰是最后一人,他死了,不就是一場空了?”
我回答道:“一場空不假,可當年的事情,也就此埋葬了,不是嗎?誰都不知道他們目地是什么,要找什么,他們有更多時間去暗中查找?!?
“另外,咱們都忽略了一點,對方七年前就殺了冉山大哥父母,能知曉他們的行蹤,怎么會不知道冉山大哥的存在?”
“仔細去剖析,雙雙父親的死,都有可能是對方故意為之,沒了兒子,張靈杰那些秘密,唯一能告知的,就只有冉山大哥了,他們這么做,雖說是一場賭博,但冉山大哥活著,線索就沒有斷,還能利用我們,迷惑可能關(guān)注此事之人的視線,他們也不用暴露?!?
話落,冉山大哥在邊上道:“那他們干嘛一次次出手,好像要將我滅口那般。”
我回答道:“很簡單,做秀,讓我們感覺他們并不在乎你的死活,阻止我們知道真相,可反過來想,若他們已經(jīng)得到想要的,想做的,為何還盯著冉山大哥你呢?”
聲音落下,趙宇點頭道:“有點意思,也就你小子腹黑,一般人還真想不到這一層,但你的猜測,總要有證據(jù)吧?不然按照這個思路,一旦錯了,后續(xù)行動也會出現(xiàn)失誤?!?
我給了一個白眼,什么叫腹黑,我這叫睿智。
也沒跟趙宇計較,開口道:“懷表,還有那個紅木盒子,肯定有聯(lián)系,另外便是剛才射殺冉山大哥的弩箭,若對方真要殺他,拿槍不更方便嗎?普通人搞不到這些東西,對于那些人來說,應(yīng)該不難吧。”
話落,帝尸接話道:“若真如你所說,那么這個局,肯定布了很多年?!?
我點頭道:“正因如此,我們要先打破這個局,不能按照對方的路走?”
“你有什么主意了?”
趙宇問了一句,我嘴角上揚道:“整個陽謀!”
“幾個意思?”
“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
……
回到臨時住所后,我們是一宿沒睡,先是放大了懷表的圖案,也拍了紅木盒子照片,結(jié)合玄門十二魔的事情散播到神洲玄門界中,以重金懸賞知情人。
當天凌晨,整個玄門界就炸鍋了。
總局幾個負責人立馬聯(lián)系我,讓我停止這個行為,說各大門派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19局,要我們給一個交代。
我不知道他們其中誰是對方的人,只是淡淡回應(yīng),如果真要保護冉山一家,就要將危險拋出去。
對方一直私下辦事,那我就將此事曝光到玄門界,讓大家都知道。
另外就是,案件相關(guān)死者原本的門派不是都不做聲嗎?
想保留臉面,那我干脆撕開這層遮羞布。
不爽?
試問臉面大,還是人的命大。
玄門界再超然,那也是在神洲治下,就算19局也得接受神洲律法約束,在不和律法沖突的情況下辦事。
我這般回應(yīng),懟的那些負責人啞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