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
無數(shù)主神,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這天下的“世子”很多。
但能夠斬殺到各種軍中高手,還未必擔責的世子,就那么屈指可數(shù)的極少數(shù)。
也基本上就是那九大帝侯的子嗣,還有幾位古老、最強神侯的子嗣了。
而在這些世子之中,鎮(zhèn)淵侯的兒子聶玄,更是其中聲名顯赫,行事無法無天的那個。
這好幾個月的時間,被鎮(zhèn)淵侯禁足。
導致聶玄的名字都好像從黃金神國消失了一般。
誰都沒有想到,這位聶玄世子早已經(jīng)出世了,今日更是來到了這墮落山脈。
不要讓聶玄占了理!
否則,就算是皇子、太子,這位世子都敢打,敢上。
更別說是今日此地,負責鎮(zhèn)守墮落山脈神池的這些家伙了。
“請世子大人恕罪!”
眼前開口的中年男子,臉色愈發(fā)難看,露出了恭敬之色。
“恕罪?”
葉寒冷笑:“你當然有罪?!?
頓了頓,葉寒深吸一口氣:“這墮落山脈的神池,向來都是交了神晶就能踏入,如本世子一般,手持任務令牌,更不能受到阻攔,而你負責鎮(zhèn)守此地,居然連本世子手中的任務令牌都不放在眼里,這是不將朝廷的威嚴放在眼中,這件事定然不可能就這么算了,本世子回去之后,要上稟父親,上稟虛空神侯……?!?
撲通!
中年男子,剎那間雙膝一軟。
頓時就跪在了葉寒面前:“第十軍,萬戰(zhàn)侯,洛川知罪,還請聶玄世子輕罰?!?
“還請聶玄世子輕罰!”
前方大地內(nèi),一道道原本冷漠站在那里的身影,全部都跪了下去。
再也沒有絲毫頤指氣使的姿態(tài)。
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
黃金神國一家獨大的第七層諸天,無論何時,神國的規(guī)矩為先。
私下里怎么鬧,各大勢力之間怎么死磕,或許神國都不會管。
但若真是挑戰(zhàn)了黃金神國的規(guī)矩,那就是死罪。
沒有第二種罪名,只有死罪。
“輕罰?”
“嘿,諸位無需對我下跪。”
“我聶玄,不過是個仰仗鎮(zhèn)淵侯之威的世子而已,并無爵位官職在身?!?
葉寒冷笑,當即開口:“諸位這樣對我下跪,是想害我?眾目睽睽之下,我可得解釋清楚了?!?
話音落下,葉寒便無視跪在這里的幾道身影,直接朝著山脈內(nèi)部而去。
踏天而行,每一步踏出,都如同凝縮空間。
不過區(qū)區(qū)幾步之間,葉寒已經(jīng)來到了墮落山脈的中間。
一口如同湖泊一般的池子,頓時映入眼簾。
池子中的液體,呈現(xiàn)出星空夢幻般的深藍色。
一眼看去,在那池子的深處,似乎還有諸般光芒閃爍變幻,交織纏繞出一道道痕跡。
葉寒知道,那每一種光芒,都可能代表著一種特殊而強大的氣息、力量。
神池!
這就是墮落山脈中的那一口特殊神池。
因為那些鎮(zhèn)守者阻擋了眾多主神的緣故。
此地,倒是安靜至極。
葉寒的目光掃視之間,很快就凝聚在神池中間的一處坐臺之上。
一道身影盤坐在那里。
半邊身軀,隱入神池之中。
上半身則是露在外面。
此時此刻閉著雙目,似乎在修煉打坐,又似乎在神游天地之間,感應著什么。
“這天地侯,好年輕!”-->>
葉寒心中無比意外。